沒有交集的兩個人,怎麼會有莫名的恨意呢。
小錦鯉眸色複雜的盯著蕭思源。
忍了又忍。
最終還是沒能忍得住,“蕭大夫,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蕭思源不太理解岑十七的舉動。
但是,被她這樣盯著,他隻感如芒在背,很不舒服,為了緩解這種不適感,他道,“孟夫人請講。”
“從前,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住著一對善良的夫妻……”
小錦鯉緩緩的,將苗冬梅丟失孩子的事情,跟蕭思源講了一遍。
最後,她看著蕭思源,問道:“蕭大夫,你說,故事裏拐走孩子的那個女人,三十年後,再次看到孩子親生母親突然出現在她跟前,問她要孩子的時候,為了隱藏當年她做下的錯事,會不會有殺人之心?”
蕭思源從故事講到一半,便一直沉默著。
沉默著;
一言不發。
麵對小錦鯉的質問,他慘白著臉色,眸色深沉的看著小錦鯉。
好半晌;
他才動了動嘴唇,卻隻是說了一句:“孟夫人的故事,很精彩。”
“嗬……”
小錦鯉輕笑一聲,“是啊,我也覺得好精彩,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能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悲劇。”
蕭思源努力控製了麵上的表情;
但他急切的動作,還是暴露了他的慌張。“孟夫人的意思,是在暗指我娘就是當初那個拐走別人孩子的婦人麼?”
“我可沒這樣說啊。”
蕭思源表情一僵,你是沒說,但你就是這樣暗示的。想著,蕭思源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為自家親娘辯解一句,“不是指的我娘最好,畢竟,我娘現在也還在床上躺著,昏迷了整整兩日了。”
小錦鯉有點詫異,“蕭夫人昏迷兩日了?”
“是,整整兩日,我母親一直昏睡著,我和我爹都把過脈,並沒有找到病因,所以,我今兒前來,其中一件事便是想要詢問,孟夫人的伯娘,到底有沒有對我母親,做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蕭思源擔憂的道。
小錦鯉盯著蕭思源,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最後,覺得有點好笑,“嗬,蕭大夫的意思,是我家大伯娘那個來自鄉下的女人,對極其了解藥物的蕭家老夫人下了毒,以至於你和蕭老大夫都找不著病因?蕭思源,你腦子不會是生繡了吧?”
蕭思源被罵了一句。
有點尷尬,但最後還是忍著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母親她昏迷不醒也是事實……”
“有句話我不知道蕭大夫有沒有聽過?”小錦鯉利索的接過了蕭思源的話茬,而後咬牙切齒的道;“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蕭思源心頭咯噔一下。
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這句話有道理啊!
腦子裏閃過這個想法的蕭思源,心頭忽然慌了,他覺得自己不能在呆在岑十七跟前了,因為他的心緒都被她給攪亂了。
他急忙站起身,客氣的道,“孟夫人,既然你家大伯娘已無大礙,那這件事我們便大事化小吧,我會賠給苗大嬸一筆錢人,讓她將養好身子,這件事,我們也到此為止,我希望孟夫人你以後,不要再提這種會引發我們家庭矛盾的話題,告辭。”
沒有交集的兩個人,怎麼會有莫名的恨意呢。
小錦鯉眸色複雜的盯著蕭思源。
忍了又忍。
最終還是沒能忍得住,“蕭大夫,我給你講個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