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桐汐愣住,她沒有想到慕雲諫會這樣直接。
“皇兄,我……”慕桐汐想要解釋的。
但,慕雲諫又不輕不重的丟出一句話,“今日鳳棲宮發生的刺殺,也是你派人做的吧?”
“皇兄,是岑十七告訴你的麼?我沒有,她冤枉我。”
這下,慕桐汐的心頭,開始有那麼一點點慌了:“我今日與皇兄一起去了宗廟,怎麼可能會做出殺人的事情呢。”
她隱約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全部都被皇兄知道了。
“她沒有,她什麼都沒有說。”
慕雲諫語氣依舊不改,“這一切,都是朕自己猜到的。”
“皇兄,你誤會我了。”
“我有沒有誤會你,你自己心裏清楚。”慕雲諫的語氣忽然加重起來,“桐汐,我念在你與我一母同胞的份上,你做下的許多錯事,我都不願意去計較,但是你需要知道一點,十七是我最後的底線,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與她為難。”
慕桐汐還想狡辯,“皇兄,我沒有。”
反正他也隻是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她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了。
“沒有麼?那你告訴我,明明已經製作好了鳳袍,你為何要讓內務府的人重新在鳳袍上鑲嵌東珠,你不要用忽悠內務府那一套來回答我,因為我不傻。”
慕桐汐被問得啞口無言,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桐汐,我以後不會再過問你的事情,但是要請你記住,這是我第一次正麵的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你以後若是在敢針對十七做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情,不要怪我這個做皇兄的無情。”
慕雲諫的話,說的很絕情。
深深的刺傷了慕桐汐的心,“皇兄,你一定要說的這麼絕情麼?”
慕雲諫絲毫不在意。
不答,反而轉移了話題,“桐汐,如今我已經按照你和舅舅的意願,登基為帝了,你們想要的東西,我已經做到了,那麼現在,你可以把十七的解藥給我了吧!”
“皇兄,你這麼對我,你還想要解藥!”
慕桐汐的心頭,已經因為慕雲諫的轉移話題,而生出怒火了。
她現在的心裏,全都是對岑十七的不滿。
她不甘心。
慕雲諫眼神一凝,“按照你我的約定,你現在就是應該要給我解藥。”
“不,我不!”
慕桐汐的情緒,突然爆發出來,竟不顧身份,朝著慕雲諫大聲的吼道。
頗有幾分不管不顧的意思。
慕雲諫一動未動,甚至連他那冷淡的表情,都未曾變過半分,“你還想怎麼樣?”
“皇兄,我對你還不夠好麼?”
慕桐汐忍不住質問,“皇兄,為了能夠將你接回來,這些年我與外公,與舅舅,謀劃了多少你不知道麼,如今你順利回來了,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絕情,難道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麼,我們做了這麼多,你一點兒也看不到,可岑十七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你要這麼護著她!”
“十七是我的妻子,我護著她,天經地義。”
慕桐汐愣住,她沒有想到慕雲諫會這樣直接。
“皇兄,我……”慕桐汐想要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