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很激動,他現在有責任把蕭鐵山從對女色的迷惑中拉出來,以防以後後悔。
蕭鐵山也不是非讓白牡丹出主意,他想好之後,就準備行動起來,不過因為數額太大,至少得兩三個月,才能算得清楚。
“勞民傷財!”
白牡丹痛心疾首,蕭鐵山成親以後,就變成這樣,妻奴,完完全全的妻奴!
人走了,白牡丹還在琢磨一個問題,這世上會不會有一個女子,讓他白牡丹拚死付出,隻為博她一笑?
不可能,他都這麼美貌了,還有人更美嗎?
蕭鐵山回來得很晚,進門看到屋內亮著的油燈,有人等著他回家,讓他心裏很暖。
“餓了吧,我給你做了涼拌小麵。”
方芍藥到灶間端了吃的,小多餘不在家,她就盡情地放辣椒,上麵加一勺肉糜和豌豆,模仿現代的豌豆雜麵。
蕭鐵山拿起筷子,坐在椅子上大口吃麵。他本來還沒感覺到餓,吃上一口,辣辣的開胃,筷子下的越來越快。
方芍藥一日沒出門,到隔壁方家做客,和方武商議開鋪子的事,一處好鋪子,要上萬兩銀子,而且還買不到,除非急著用錢的,不然房主隻會租賃。
方芍藥算了算手中的銀子,有何大姑留下的那些,她打算開個高檔一些的酒樓,這樣才能盡快脫穎而出。
“賃鋪子?”
蕭鐵山現在有點矛盾,自家是不缺錢的,要銀子他有很多,他考慮的是娘子的想法。
如果為賺錢,為報仇,這些他都願意幫著解決,但是依靠別人成功,自己卻找不到快感。
平心而論,他不想讓娘子開酒樓,來往的人雜,麻煩不斷,那就意味著娘子很忙。
他在深思熟慮後,沒有說出口,而是選擇尊重她的決定。
蕭鐵山的想法,方芍藥一點不知道,她若是知道肯定吐血,能不努力就達成的事,為何要走曲線,這是有困難要上,沒困難,自己製造點困難也要上嗎?
方家的仇必須報,但那不是她的,而是原主的,方芍藥接管原主的身子,就該付出這些。
“賃鋪子也可以,讓白牡丹幫著找一處位置好,靠譜的。”
蕭鐵山把麻煩事推在白牡丹身上,逼著他出點血,他沒記錯的話,白牡丹在距離東祥酒樓對麵不遠的地方,有一家書畫鋪子。
反正賺不了幾個銀子,不如收回,改成酒樓,正好和東祥酒樓打擂台。
“不用那麼好地點的。”
方芍藥不知內情,一口否定。酒樓是要開,位置就在城西,古玩一條街附近,富戶多,又沒多少達官貴人,重要的是,離自家近。
方芍藥此刻還不知道蕭鐵山有權有勢,在她通過萬千努力,跌落無數次,傷痕累累地終於爬上了山頭,才知道,其實自己可以飛上來的。
事後,方芍藥非常氣氛,連續三天沒和蕭鐵山同房。
……
說起東祥酒樓,方芍藥不免關注翠玉被殺的案子,這都一天了,一點消息沒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