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爆發的大戰,等到入夜才結束。
通過此事,方芍藥深刻地反省,最近一段時日忙著賺錢,對兒子多有疏忽。
小娃的成長,離不開爹娘的陪伴和教導,正是小苗的成長期,稍微疏忽就會導致偏差。
事情發生了,好感度也刷了,方芍藥思量再三,還是決定為讓兒子保密。
以於先生的性子,知道是小多餘自導自演,少不得要上綱上線,讓事情嚴重化,最後升級成兩家的矛盾。
為了彌補阿花,方芍藥把自己錦鯉得到獎品換出一部分,送到於家去。
萬一敗露,自家姿態足,想來於家不會說什麼。
“娘,我都知道錯了。”
小多餘一晚上沒睡好,深感娘親說得有道理。他會知錯就改,但是,有句話他還是想說。
“你說。”
方芍藥給兒子收拾個包裹,打算把人送到武館去。
“娘,爹爹不認為自己錯了,也不肯承認錯誤。”
小多餘看向蕭鐵山,說完以後,迅速地躲避到自家娘親身後。
嗚嗚,爹爹又瞪他了,隻有娘能保護他!
“你瞪誰呢?”
方芍藥很不滿,蕭鐵山在家也是棺材臉的麵癱,別以為她不知道,醜夫背後威脅了兒子。
一個大人和小娃計較,活回去了!
蕭鐵山收回視線,嘴角抽搐,他什麼時候欺負過娘子?床上欺負的不算!
教育兒子,總連帶上他,他並不想被教育。
把小多餘送回武館,夫妻倆又順路去了於家一趟,秦氏看到這麼多的東西,很是震驚了一下,深感結了個好親家。
二人在回家的路上,碰見來白牡丹身邊的小廝,小廝來送信,何玉蝶醒過來了。
“走吧,去看看。”
方芍藥去接了四喜一趟,剛上馬車,坐在車凳上,就被坐墊上的熱度燙得蹦起來。
“夫人,下麵有竹墊子。”
四喜彎腰,從車凳下麵的小門,取出兩個竹墊子,墊上後,才沒那麼熱了。
一路晃晃悠悠,好不容易到牡丹園,方芍藥跳下馬車,直奔屋門。
天熱坐馬車出行,絕對是一種折磨人的酷刑。
還好,白牡丹的屋子裏掛著窗紗,還有冰盆和冰碗吃,解暑降溫。
幾人進門,帶來一屋子的熱浪,白牡丹把椅子拉倒冰盆附近,用扇子扇那一小塊冰山。
屋內,除了白牡丹,還坐著一位戴著輕紗的女子,周身上下,散發著媚態。
方芍藥奇怪地看了女子一眼,拍著桌子道:“花孔雀,你是說玉蝶醒了?她沒事吧?”
假死藥第一次用,很不靠譜,方芍藥心一直懸著,這會兒知道人清醒,她很激動。
何玉蝶存放在她這的蝴蝶簪子和銀票,方芍藥一並帶來。
隻是,這段日子還要麻煩白牡丹照看人,等她去一趟黑市,把自己所得之物變現,就在偏遠地買一處小莊子。
到時候自家有出產,還能藏人。
“你那是什麼表情?”
方芍藥剛抿了一口茶,見白牡丹神色怪異,驚訝道:“莫不是出現了偏差?”
“偏差,肯定是有點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