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語了然地點點頭,然後看著前方的車流。
霍予沉將車停在斑馬線後,說道:“在霍宛學校門口襲擊你們和在網絡上黑你的人是同一批人。”
“不會是秦總吧?”
“秦總是目前已知的最末一環,至於他身後還有誰不得而知。”陸一語不解道:“我自認為我跟他的衝動還沒有到如此惡劣的程度,在過往的合作過程中也還可以,不存在積怨頗深的情況。我和他之間摩擦最大的事情就是最後設計圖被盜的事,他因為那件事對我耿耿於
懷我可以理解,可毀我到這個程度,我還是有點難以相信。還是說他本人或他的家人被人威脅了?”
“你怎麼不會認為他因為兩次錯失蘇園項目惱羞成怒,從而恨你?”“商人要是承受能力脆弱成這樣,他早被氣死好幾回了。況且,在我與他共事的這些年,他經曆的事比我給他造成的重創大得多,他下次遇到那些人的時候依舊能談笑風生,怎麼這事兒一落到我頭上,他就
秒變仇人,不太合理。”
“你的思路不錯,我也不相信秦總會為了那件事會做這些事。我倒是相信他會在其他方麵使點絆子,讓你過得不痛快,但實在沒有必要如此大動幹戈,還很輕易地把他本人牽扯進去。”
陸一語也是這麼想的,秦總在商界打滾也有幾年了,能在幾年內把一家名不經傳的小公司發展成當下的規模,他是有幾把刷子的。
所以,她不太相信秦總這麼拎不清事。
接下來,霍予沉和陸一語沒再說話。
兩人回到別墅後,肖蓧也把陸一語的車開回來了。
陸一語進家門,換一身居家服後,便進廚房開始洗鍋淘米做飯。
最近發生的這些破事真是沒有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她索性懶得去想了,好好回家做頓飯吃,順便調解一下心情。
霍予沉換下西裝後就進入書房了。
他剛打開他專用的筆記本就接到了肖蓧的電話。
肖蓧的氣息微喘,說道:“二哥,秦總自殺了,從他公司所在的頂樓上跳下去的,當場死亡。”
“時間。”
“下午6點5分。”
霍予沉看了筆記本屏幕右下角的時間,“25分鍾前?”
“對。那時候真是下班高峰期,很多在那棟寫字樓裏上班的人都親眼目睹了全過程。”
“有什麼異樣嗎?”
“有。在他的口袋裏有一封遺書,遺書裏提到了嫂子,說是嫂子逼死他的。”
霍予沉的眸色冷了冷,“這個計策還真的夠狠!先把人踩到泥裏,然後再用一條命將人誣陷致死。”
“警方會很快聯係上嫂子。二哥,你有什麼應對的辦法嗎?”
“這件事不會擺到你嫂子麵前的,我會打電話擺平。”
“好的。我會繼續關注事情的進展。”
霍予沉放下手機,在手機裏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裏響起一個熱情得恰到好處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霍董,您好,什麼風把您的電話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