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墨當時很詫異,但本著讓朱飛長見識的念頭,帶著朱飛去了。
那一次,朱飛在東京見到了鬆井川,而且還娛樂性地玩了一場飆車,結果完敗,被日本地下賽車界當成笑話——認為他不自量力,竟然挑戰鬆井川!
而這一次,華夏與日本的地下賽車比賽,實則也是朱飛聯係的——自從上次東京之行後,他便開始學習日~語。
朱飛想讓自己的師傅戰勝鬆井川,為自己洗刷兩年前的恥辱!
“多謝關心,我不但還能玩,而且比以前玩得更好了。”朱飛說道。
“嘿,能好到哪裏去?”
這一次,不等鬆井川開口,一旁的伊東青聽不下去了,他曾觀看過朱飛與鬆井川的比賽,在他看來,朱飛的車技簡直不值得一提。
“等比賽的時候就知道了。”朱飛掃了伊東青一眼,然後帶著眾人離開機場大廳。
“一直聽說華夏大變樣了,沒想到是真的,不說其他的,光東海這機場就不比我們東京的機場差。”
“如果知道華夏能夠變成今天這樣,想必我們的祖輩就算是舉全國之力,也會占領華夏吧?”
……
行走的過程中,幾名第一次來到華夏的日本青年,一邊走,一邊議論、感歎。
耳畔響起那些日本青年的話,朱飛的臉色有些難看,忍不住要開口懟回去。
就在這時,走在他身邊的鬆井川突然開口問道:“朱飛,張欣然小姐在東海嗎?”
“在,怎麼了?”朱飛先是回了一句,然後問道。
“按照計劃,我們明晚才進行比賽。你告訴她,就說我來東海了,想欣賞東海的美景、品嚐東海的美食,讓她陪同一下。”
鬆井川一臉理所應當地說道,那感覺仿佛張欣然是他的下屬甚至是仆人。
“鬆井先生,你和欣然很熟嗎?”朱飛皺著眉頭問。
“我們隻見過一次,但我對她印象深刻,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鬆井川說著,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飾。
“既然隻見過一次,那欣然小姐為什麼要陪同你做那些事呢?”朱飛不爽地反問。
“八嘎!”
愕然聽到朱飛的話,鬆井川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一旁的伊東青見狀,當下冷喝一聲,怒目瞪著朱飛,“怎麼跟鬆井少爺說話呢?”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說話?像你一樣,當他的一條狗麼?”
朱飛冷笑著反問,然後不等伊東青回應,便冷冷道:“請記住,這裏是華夏,他在這裏什麼都不是!他沒有資格讓欣然為他做任何事情!”
唰!
再次聽到朱飛的話,包括鬆井川在內,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你……”
旋即,伊東青上前兩步,看上去想動手。
“伊東青,不要衝動。”
鬆井川伸手攔住伊東青,然後一臉冷笑地盯著朱飛,一字一句道:“這裏是華夏沒錯,但這裏也曾是我們打日本軍隊攻占的地方,而攻占這裏的司令是我的祖爺爺!嗯,我可以說是,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故地重遊?”
唰!
這一次,輪到朱飛變色了。
他是東北人。
東北當年在那場戰爭中被侵占時間最長,東北人民被迫害的最久,這也導致東北是華夏最仇視日本的幾個地區之一。
“當年,我的祖父帶領軍隊攻占這裏,明天,我會帶著我的朋友橫掃華夏地下賽車界!”鬆井川再次開口,那叫一個不可一世,仿佛已經看到贏下比賽的一幕了。
“嗬嗬,是麼?”朱飛不屑一笑,然後道:“恕不奉陪,明晚賽場見!”
話音落下,朱飛扭頭對著隨行的接待人員吩咐了兩句,便轉身離開了。
“沒有教養的華夏人!”
“嘿,華夏人什麼時候才敢正視曆史,承認自己的軟弱呢?”
“華夏人總是習慣偽裝堅強,實則有一顆玻璃心!”
……
眼看朱飛怒氣衝衝地離開,跟隨鬆井川前來的那些日本青年紛紛不屑地笑了。
“師傅,這個華夏人竟敢冒犯你,明晚我一定要在比賽中給他一個教訓!”
與此同時,伊東青冷冷地盯著朱飛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冷冽的殺機。
……
……福利 ”xwu799” 微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