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陳狗剩點點頭,他之所以願意為周炳權鞍前馬後,就是因為周炳權的侄子周濤。
他隻是陳家寨的刺頭、村霸,周濤可是丹江的扛把子,甚至放眼整個東江乃至東北地下世界都赫赫有名,有小弟,有錢,有武器,而且據說與東北王滿自彪的兒子關係極好,在白道關係也很硬。
這也是周炳權能夠成為村長的原因!
冬天的夜晚要長一些,不到六點鍾的時候,天便黑了下來,周炳權與陳狗剩兩人喝了四壺燒酒,喝得滿臉通紅,都有了幾分醉意。
夜幕下,周炳權背著手,哼著小曲,一搖三晃地走著,陳狗剩跟在他的身後,老老實實地充當著走狗、打手的角色。
他們一路向下,走向陳靜家。
陳靜家中,陳芳已經忙碌了兩個小時,燉好了雞肉,鹵好了醬骨頭,而且切好了蔬菜,隻等著秦風、陳靜和張欣然三人回來,往小雞燉蘑菇裏放些蔬菜,再炒兩個素菜就能開飯了。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女兒了,或許是因為有客人遠道而來,雖然屋外的氣溫很低,將近零下三十度,但陳芳穿著棉襖,戴著帽子,兩隻手插在袖筒裏,站在屋外,一直望著村頭,兩眼欲穿。
嗯?
片刻後,陳芳沒有等到秦風三人,卻看到周炳權帶著陳狗剩朝家裏走來。
看到兩人,再一聯想陳狗剩今天下午說的話,陳芳皺了皺眉頭,保險起見,她轉身走向院中。
“小芳呐,你怎麼進去了?你這是不想看到我啊?”周炳權見狀,滿嘴酒氣和笑意地說著。
而陳狗剩則是不等周炳權吩咐,便快步衝到門口,一把推開了房門。
“陳狗剩,你幹什麼?”
陳芳被推得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惱火地瞪著陳狗剩。
“陳芳,村長要找你談話,你這是要把村長拒之門外麼?”陳狗剩說著,不由分說,直接走進院子,防止陳芳再次鎖門。
“這麼晚了,談什麼話?談話可以放在明天!”陳芳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強忍著不安,沉聲說道。
“小芳呐,有些話晚上說比較合適,就好比有些事適合晚上做。”
隨著陳芳的話音落下,周炳權滿身酒氣地走了進來,色~眯~眯地盯著陳芳那撐起棉襖的壯觀。
“你……你們想幹什麼?”
再次聽到周炳權的話,陳芳心中愈加的不安,甚至有些驚慌,她一邊說著,一邊暗自朝後退著。
“進屋告訴你!”
周炳權說著,伸手去摸陳芳的臉蛋。
“周……周炳權,我警告你,你敢亂來,我立馬報警!”陳芳側身一躲,躲開周炳權的手,怒聲警告道。
“報警?你隨便報!”
麵對陳芳的威脅,周炳權顯得有恃無恐,毫不掩飾地說道:“狗剩,把她拽進屋裏,老子今天非辦她不可!”
“好的,叔!”
聽到周炳權的指示,陳狗剩陰笑著應了一聲,就要上前去拖陳芳。
陳芳見狀,連忙倒退幾步,抓起立在牆邊的一把鐵鍬,又驚又怒道:“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
“亂來?我今天就亂來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周炳權借著酒勁,膽大包天地說道:“我告訴你,陳芳,我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其他娘們想讓我睡,我還不睡呢。今天,你就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你……”
陳芳無言以對,隻是憤怒地用鐵鍬對著陳狗剩和周炳權兩人。
與此同時。
一輛頂配的蘭德酷路澤5700駛入陳家寨,朝著陳靜家駛來!
那個曾經跺跺腳便能讓華夏地下世界震動的秦家青年,帶著歉意和敬意,來拜見陳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