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這是兩名警察的看法。
因為,在他們看來,作為全球危險排行榜第五的危險人物,隻要願意,殺人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隨意!
這一次,兩名警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彼此看了一眼,然後收起了手槍——他們覺得這對秦風而言沒有任何威懾力,也無法帶給他們半點安全感!
其中一名警察,當著秦風和全體餐廳人員的麵,直接將電話打給了他們的上司——洛杉磯警局的一名警長。
“該死的,難道你部覺得在我休息的時候打擾我,是一件讓人憤怒的事情麼?”
電話很快接通,電話那頭的警長原本正在與情人約會,語氣顯得有些惱火和不耐煩。
“抱歉,長官,我不應該打擾您,但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緊急的事情必須向您彙報。”餐廳門口的巡~警說道。
“什麼?”
“我們在巡邏的時候接到了民眾報警,報警者聲稱,她在餐廳被人打傷了。我們第一時間趕到了餐廳,見到了受害者,並且看到了凶手。”
說到這裏,那名巡~警停頓了一下,有些畏懼地看了秦風一眼,才繼續彙報道:“凶手是華夏秦風……”
“噗——”
電話那頭,那名警長在接電話的時候,很紳士地舉杯與情人碰杯,飲了一口紅酒,此刻聽到手下的話,直接將尚未咽進肚子裏的紅酒噴了出來,噴的滿桌子都是,也噴了對麵金發女郎一身。
“見鬼,你在幹什麼?”
金發女郎先是一臉震驚,然後惱怒地站起身,瞪著警~長。
沒有理會金發女郎的憤怒,警察也同樣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你口中的華夏秦風,是全球危險人物排行榜第五的那個家夥麼?”
“是的,長官!”
巡警第一時間給予回應。
“見……見鬼!”
下一刻,不等警長再說什麼,那名金發女郎氣得罵了一聲,然後端起身前的紅酒澆了警長一臉,最後扭著肥臀離開。
“真~他~媽見鬼!”
麵對金發女郎的舉動,警長沒有發火,也沒有挽留,而是同樣罵出了同樣的話語,然後問道:“他怎麼可能敢來美國?”
“——”
餐廳門口,巡~警一臉懵~逼。
這一刻,他很想罵一句:你他~媽的問我,我去問誰?
“你們見到他之後發生了什麼?”
警~長也明白,自己的手下不可能知道這一點,便問其他問題。
“他讓我們向您彙報,他來美國,沒有任何敵意,不會我們的國家和人民做什麼,隻是想給他未婚妻慶生,然後便會離開美國。”
巡~警如實彙報,然後又補充道:“另外,他還說,如果您無法做主的話,可以向上級長官彙報。”
“該死的,這個家夥真是太囂張了!”
聽到巡~警的話,警長有種被秦風羞辱的感覺,但理智告訴他,他的確無法在這件事情上做主,便強忍著怒意道:“我知道了,你們看好他,我現在就請示上級長官。”
話音落下,警長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先是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臉,最後才拿起電話開始給上級長官——洛杉磯警~局的警督打電話!
警督,警監,指揮官,副總警監,總警監……
接下來十分鍾時間裏,秦風身在洛杉磯的信息由那名警長開啟彙報程序,最終彙報了總警監那裏。
而又過了十分鍾,這個消息傳到了加利福尼亞州政~府、si~法~部和國~土~安~全~部的負責人那裏。
三十分鍾後。
三方巨頭達成一致,下達了一個命令——不要招惹秦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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