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字一句道:“倒是你,仗著秦建國和你老子給你撐腰、鋪路,花著納稅人的錢,卻沒有盡到一個人民公仆應盡的義務,反而將家庭背景當成靠山,將權力當作工具,對一個手無屬雞之力的女孩伸出魔爪!”
“用你的話說,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秦智依舊在冷笑,然後抨擊道:“怕是你想這麼幹,也沒有機會吧。嗯,畢竟老太爺走了,你失去了依仗,而且被趕出了秦家,嗬嗬……”
“原本與我是沒有關係,但潘蓉是我的朋友,而你們當著我的麵做了這些事情。”
察覺到秦智言語中對秦家老太爺的不敬和怨念,秦風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想怎樣?”
秦智察覺到了秦風的表情變化,但依然一臉無懼,他不相信秦風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嗯,我事先提醒你,華夏是一個法治的國度,哪怕你武功再高,也不能為所欲為……”
“道歉,向我的朋友道歉!”
秦風直接打斷了秦智的話,語氣毋庸置疑。
“哈哈哈……”
秦智聞言,不屑一笑,然後大手一揮,道:“我們走!”
“我允許你走了麼?”
秦風低喝一聲,大手一揮,一把抓住秦智的脖子,輕輕一提,像是老鷹拎小雞一樣,將秦智提了起來!
唰!
宮雷和秦智曾經兩名手下剛要離開,看到這一幕,嚇得當下停下腳步,滿臉驚駭。
“秦……秦風,我警告你,你敢動我一根指頭,後果自負!”
秦智先是一驚,而後怒不可遏,隻覺得秦風在踐踏他的尊嚴。
“如果你足夠了解我,你應該知道,我一直以來都不喜歡被人威脅,而威脅我的人,通常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秦風麵無表情地說著,然後順手一摔,像是丟垃圾一般,將秦智摔在了地上。
“砰!”
“哢嚓——”
下一刻,秦智的臉蛋和地麵來來一次親密接觸,鼻梁骨瞬間被撞斷,鼻血橫流。
“秦……秦風,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老太爺死了,沒有人護著你了,你在玩火!”秦智一邊擦著鼻血,一邊怒吼道。
“如果你記性好的話,應該記得,老太爺去世沒多久,你不知死活地挑釁我,被我一腳踢出了東海,而你的靠山秦建國也因此而南下。”
秦風麵無表情地說著,然後語氣陡然轉冷,“另外,我從你的言語當中聽不出半點對老太爺的尊敬,我覺得有必要讓你學會尊重和感恩!”
“你……你要幹什麼?”秦智頓時慌了。
呼!
回應秦智的是一道破空聲。
秦風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抓住秦智的肩膀,然後踩著秦智的小腿,將秦智拉起,讓秦智做出一個跪地的動作。
“秦……秦風……”
“砰!!”
旋即,秦智憤怒開口,但尚未將後麵的話說出口,便被秦風摁著腦袋,對著北方重重地叩了一個響頭,並且保持著磕頭的姿勢,“如果沒有老太爺,有現在高高在上的秦建國嗎?有你的今天嗎?”
沒有回答。
秦智直接癱軟在地。
他覺得自己的驕傲和尊嚴,再次被秦風一腳跺成了粉碎!
“道歉。”
秦風鬆開秦智,將目光投向宮雷和秦智的兩名手下。
“對……對不起,秦少……”
宮雷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開口,聲音在發顫,身子在發抖。
“向我朋友道歉。”秦風冷聲打斷。
“對……對不起,潘小姐。”
宮雷聞言,連忙又改口向潘蓉道歉。
秦智曾經那兩名手下雖未開口,但均是微微欠身,用這種方式表達歉意,流露懼意。
“呃……”
潘蓉一陣恍惚。
哪怕她早已知道了秦風的強大,甚至知道秦風一個人讓整個韓國俯首、道歉,但看到曾經讓自己想盡一切辦法去搭訕、巴結的宮雷,因為秦風一句話,此刻像一條哈巴狗一樣,恐慌不安地向自己道歉,她依然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似乎,這對她而言是一場遙不可及的夢。
是夢麼?
“滾!”
秦風再次開口,為她揭開答案。
聽到這個極具侮辱的‘滾’字,宮雷和兩名秦智曾經的手下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動聽的聲音,二話不說,立刻將滿臉是血的秦智扶起,然後像是喪家之犬一般逃離了餐廳。
自始至終,秦智都沒再說一個字。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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