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抓了謝雨璿那條有瘀傷的手臂,在她愣怔間手起銀針落,一下子紮在了她的肘窩內側!
“這兒叫做曲澤穴,心包經氣血在此彙合。針灸此處能通血利氣,表現出水的潤通特征!”
劉川一邊說,一邊抖動銀針,另一隻手在謝雨璿小臂上的淤血烏青之處做中醫裏的推拿按摩。
“好了!”大約十分鍾左右,劉川停止了推拿,而後將銀針也拔了出來,衝著謝雨璿道:“……你自己看看吧,嘿嘿,保證完好無損!”
謝雨璿懷著正經曆天方夜譚的心理將手臂收回到了眼前,瞪大了美瞳尋找,但那白皙的皮膚上真的難以再找到淤血烏青的痕跡!
“好神奇呀!劉川,你家傳的醫術這麼高超?你要是開一家美容院什麼的,就憑著這,火了!”
劉川會家傳的高超中醫,這一點謝雨璿隱約知道。
“那是,這算什麼?哥家傳的點穴奇術還沒有機會展示呢,十個八個壯漢,哥眨眼間就能讓他們臣服!”
劉川借機得瑟,隻是他的眼神和她偶爾相交,卻總感覺她的眼光閃爍不定,似乎是有意躲閃。
謝雨璿今年二十六歲,雖說比川哥隻大了三歲,但刁鑽精靈的要命,作為劉川打工公司的老板,劉川和她在一起不得不全心應付。
難道,那閃爍不定的眼光又會是什麼陰謀?
“背轉過身去,人家,人家穿衣服衝涼!別以為弄好了我的手臂就萬事大吉了!還有,還有那筆‘肉’帳,等姐穿好了衣服衝完了涼,再和你細細的算!”
謝雨璿的表情,這會兒一點兒也沒有被人強行護了的悲催,倒是一臉的飛揚跋扈,對劉川說話就像土豪對待欠債人。
不一下,一陣窸窸窣窣的穿內衣的聲音響過,謝雨璿跳下床,衝向衛生間。
劉川的眼光盯著她那一身黑色的性感內衣以及輪廓分明的胸,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腿,“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唾沫。
他還處在發懵狀態的大腦中一片迷茫,朝思暮想的和美女滾床單的事兒就這麼容易的發生了?
突然他的目光被梳妝桌上放著的那個乳白色精致的小皮包所吸引。
那是謝雨璿的包,現在他眼中盯著的是那包包拉鏈口上的一滴鮮紅!
劉川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撲白色小包包。
“嗤……”的一聲,包包的拉鏈被拉開。
劉川很輕易的就看見了包包裏一堆零碎的女人用品中,靜靜的躺著一個小瓶子,瓶子裏裝著紅色的液體。
“擦!跟哥玩這小兒科?哼!道行還差了一點兒!”劉川得意的輕笑,伸手將瓶子一把抓了出來,然後飛快的旋開瓶蓋兒,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飄了出來。
劉川現在絕對敢肯定,手中抓著的瓶子裏就是傳說中用來代替處女血的鱔魚血,而床上那怒放的紅梅以及謝雨璿羞羞答答說的劉川酒後無德將她撲倒的話,還有淩亂的床單,這一切都應該是她自編自導自演的假象。
至於她為什麼這樣不顧一個少女的清白來演這出戲,劉川也猜度出了一二。
很快,一切都有恢複原狀,隻剩下川哥靜靜的躺在床上,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等待著“洗白白”歸來的謝雨璿!
約莫又過了十分鍾左右,謝雨璿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出水芙蓉一般的站立在了他的麵前。
白色蕾絲連衣裙,黑色天鵝絨的長絲襪,**的美足下是一雙細高跟的水晶涼鞋,這一切都是川哥的最愛。
“說吧,你怎麼對我負責?!”
謝雨璿語氣平淡,一邊說一邊用手撫弄著濕漉漉的頭發,風情萬種的朝著劉川走來。
“那,那你說讓我怎麼負責?你是老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還是你說吧!”
劉川一臉的裝b誠懇相,像所有做錯了事的打工仔在老板麵前那樣,微垂著頭。
“我說?”謝雨璿故意頓了一下,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要我說,你就不要走了!就在‘花語’公司幹下去,用你的下半生為我服務,來償還對我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