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現在知道楚瀟還活著也不會告訴葉禹,那樣就會威脅到她兒子在葉家的地位!
而且以目前來看,葉凡根本不是楚瀟的對手,不如讓楚瀟為了複仇和葉禹這個父親鬥下去……
“不,不可能!”葉禹像是遭受到了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卻在十八年前就死了。
這個事實從劉丹鳳的口中說出,他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整個人眼前一黑,整個人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董事長。”保鏢趕緊將人扶到了車上,對著司機道:“快開車去醫院。”
“轟……”勞斯萊斯絕塵而去,劉丹鳳一人坐在地上慘笑。
葉禹知道這個秘密後,自己的命也到頭了。
於是她跌跌撞撞地朝著居住的地方走去……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一切恢複了平靜,一個身穿黑衣的楚瀟從黑暗的角落處走了出來。
他蹲下身來,將那根紅繩撿起,放在手中仔細看了看,眼圈有些泛紅地道:“同心結手鏈,是她的手藝,可惜把心托付給了錯的人。”
說完,楚瀟小心翼翼地將紅繩收起,起身離開……
…………
第二天淩晨五點鍾,中海市最大的私人醫院內,葉禹滿頭大汗,猛地從病床上驚醒。
“思情,思情!”
“董事長,您醒了。”冷峻男子恭敬地道。
“我這是在哪?”葉禹看了看周圍,喘息了一口氣道。
他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夢中都是楚思情母子二人。
“天順醫院。”冷峻男子答道。
葉禹這才意識到自己昏過去了,而且外麵的天已經蒙蒙亮了,“劉丹鳳那個賤人呢,我要殺了她!”
“董事長,劉丹鳳她……”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葉禹沉聲問道。
“她上吊自殺了。”冷峻男子低聲道:“我們也是昨晚半夜的時候才發現的。”
聽見這個消息後,葉禹捂著自己的腦袋,渾身冷汗淋漓,“頭好痛。”
“護士,護士!”
護士走進來給葉禹打了一針止痛針,頭痛感才平複了下來。
“便宜那個賤人了。”葉禹咬了咬牙,對身邊的男子吩咐道,“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小凡知道,把那幾個工人的嘴給我管好了。”
葉凡已經疏遠了他,如果知道自己逼死了她媽,肯定會跟自己反目成仇。
即便這件事是劉丹鳳的錯,但血濃於水,葉凡也會恨他。
“是。”冷峻男子應答一聲道:“不過少爺昨天下午就登上了去F國的豪華郵輪,現在已經出海了。”
“他坐郵輪幹什麼去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要不您打電話問問?”
“算了,由他去吧,等風波過了再讓他回來。”葉禹擺了擺手道。
反正劉丹鳳的事情已經出了,葉凡不在更好。
“那三聯電子那邊……”
“隨便吧,我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願什麼樣就什麼樣吧。”葉禹此時已經心力交瘁。
現在家都支離破碎,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集團的事情了……
即便她現在知道楚瀟還活著也不會告訴葉禹,那樣就會威脅到她兒子在葉家的地位!
而且以目前來看,葉凡根本不是楚瀟的對手,不如讓楚瀟為了複仇和葉禹這個父親鬥下去……
“不,不可能!”葉禹像是遭受到了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卻在十八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