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夥保鏢氣勢洶洶地將白建峰圍在了中間。
“老八,廢了他們!”
“是!”白建峰眼底閃過了一絲寒光,率先發難,一拳就將麵前的一個壯漢打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的雙拳揮舞,幾招之下就把葉鶴鳴和葉鶴英帶來的保鏢打倒在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哀號著。
“兩位,還不走嗎?”
葉鶴鳴和葉鶴英看著自己的保鏢被打倒,臉上也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你還要對我們動手嗎?”
“如果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了!”白建峰攥緊了拳頭,冷冷地道。
“行,等著,再過一周,一周之後我們祖宗祠堂見,如果你不來,我們就號召所有人重選家主。”葉鶴英不甘心地放下了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剩下的葉鶴鳴也是看了看,緊隨其後……
葉禹看著兩個人離開,猛地將茶幾上的茶杯和茶壺都摔在了地上,“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董事長,您的身體要緊,還是不要生氣了。”白建峰說道。
“怎麼能不生氣,這幫人平時就虎視眈眈,現在小凡出事才幾天,居然就跑我這裏來鬧!”葉禹低吼道。
可能是太過激動,葉禹感覺胸口一窒,整個人都坐在了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快去叫張醫生。”白建峰對仆人喊道……
臥室之中,葉禹蓋著被子躺在床上,不過他沒有了什麼大礙。
一個五十多歲的私人醫生給他量量血壓,聽聽心跳,簡單地做了一個周身檢查。
“張醫生,董事長怎麼樣了?”白建峰低聲問道。
“並沒有什麼大礙,隻不過是急火攻心,再加上最近也有些心力交瘁,多吃點東西補補身體,多出去散散心,少生氣,再調理一陣子就好了。”
說完,醫生收拾了一下東西對葉禹道:“董事長,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去吧,我睡一會兒。”葉禹擺了擺手,然後躺下一覺睡到了晚上七點鍾。
睡了一覺後,葉禹恢複了幾分精神,“老八!”
“董事長。”白建峰趕緊走了進來。
“備車,我要出去轉一轉。”
“您是不是吃點東西再出去。”
“沒胃口。”
說著,葉禹穿上衣服離開了別墅。
葉禹坐在勞斯萊斯車內,看著窗外的夜景,心中暗自懊悔,後悔自己年輕時的所作所為。
轉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車輛停在了一個紅綠燈路口。
就在等紅燈的時候,葉禹看見不遠處有一家小酒吧。
“去那家酒吧看看。”葉禹對開車的白建峰吩咐道。
“董事長,您的身體不能喝酒的。”白建峰眉頭緊鎖道。
“有什麼不能喝的,我又不是七八十歲的老頭子,身體硬朗著呢。而且喝酒說不定還能散散心,讓心情更好一些。”
“這個酒吧說不定很亂,要不然我帶您去個安靜的地方?”
葉禹聽了他的話後,笑罵一聲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年輕的時候什麼場麵沒見過,再說了,你什麼時候開始管上我了?”
兩夥保鏢氣勢洶洶地將白建峰圍在了中間。
“老八,廢了他們!”
“是!”白建峰眼底閃過了一絲寒光,率先發難,一拳就將麵前的一個壯漢打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的雙拳揮舞,幾招之下就把葉鶴鳴和葉鶴英帶來的保鏢打倒在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哀號著。
“兩位,還不走嗎?”
葉鶴鳴和葉鶴英看著自己的保鏢被打倒,臉上也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你還要對我們動手嗎?”
“如果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了!”白建峰攥緊了拳頭,冷冷地道。
“行,等著,再過一周,一周之後我們祖宗祠堂見,如果你不來,我們就號召所有人重選家主。”葉鶴英不甘心地放下了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剩下的葉鶴鳴也是看了看,緊隨其後……
葉禹看著兩個人離開,猛地將茶幾上的茶杯和茶壺都摔在了地上,“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董事長,您的身體要緊,還是不要生氣了。”白建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