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成聽了楚瀟的話後,先是一驚,然後狂笑道,“沒想到你還知道天神殿,怪不得這麼厲害。”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楚瀟玩味一笑道。
楚瀟隻是他的名字,對於另一個綽號來說,才是讓無數人不寒而栗。
“你是誰?”鄭建成看著楚瀟,心中有一陣不好的預感。
“聽說過赤血吧。”
說著,楚瀟的眼底閃過了一抹血紅色,這抹血紅之中透出了冰冷和嗜殺,震懾著他的心靈。
“你,你……”鄭建成的眼中透出了驚恐之色。
對於天神殿的人來說,赤血這個名字一點都不陌生。
“真沒想到,在這裏居然遇到了一個天神殿的,雖然隻是一個小角色,但也算是有所收獲。”
楚瀟站起身來,對著徐少龍道,“這個人就交給我了,否則天神殿的人在手中非常麻煩。”
“沒問題。”徐少龍滿口答應。
他雖然不知道天神殿是什麼,但肯定非常棘手,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楚瀟來處理好。
二十分鍾後,七八輛龍影的車就來到了徐家,秘密將人帶走了。
…………
一個昏暗的房間之內,鄭建成被綁在一張床上,周圍除了一點點昏暗的燈光以外,其他一點聲音都沒有。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他一邊掙紮一邊虛弱地喊道。
他被關在這裏已經有三天多的時間了,關到這裏之後就沒人管過他,嗓子早已經喊啞了,更是飽受病痛的折磨。
“別喊了,留著點力氣吧。”一個穿著背帶褲的男子端著一碗泡麵走了進來。
說著,他轉身走了出去。
“喂,你等一下。”鄭建成喊了一聲道。
“幹嘛。”男子慵懶地轉過身,吸了一口泡麵。
“能不能給我喝口水,或者給我叫個大夫。”鄭建成沙啞著嗓子,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他被楚瀟打得受傷嚴重,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痛苦已經比開始的時候更加劇烈,而且斷骨的傷痛是不會自己愈合的,隻會越來越痛。
“想什麼好事呢,你現在可是一個特級的囚犯。”男子不屑道:“而且我們查過了,你又沒有國籍,又沒有護照,完全是個危險人員好不好。”
“我……”
鄭建成剛要說什麼,男子就轉身離開了。
“砰!”房間門關的嚴嚴實實……
“怎麼樣了?”
隔著好幾個房間外,楚瀟和唐薇坐在椅子上看著監控,喝著咖啡。
“我還以為天神殿的人多有忍耐力,才三天多的功夫就受不住了。”背帶褲男子淡淡地道。
這麼做,就是為了要熬他,直到熬的他受不了了,再去問一些問題和事情,就會相對來說容易很多。
“這隻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但凡在天神殿有點地位,這招都不能管用。”楚瀟看著監控說道。
此時監控裏的鄭建成已經有些抓狂了,開始不斷地扭動著身體。
身上的傷痛在折磨著他,心理和各個方麵都在讓他煩躁不已。
“走吧,是該看看他的時候了。”楚瀟站起身來,朝著房間內走去……
鄭建成聽了楚瀟的話後,先是一驚,然後狂笑道,“沒想到你還知道天神殿,怪不得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