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楊冷笑,“你連我為什麼回來都搞不清楚,又有什麼資格來同我談條件呢?”
“是不是等我搞清楚您這次回來的原因,您就會接受我的專訪呢?”
“除了我自己,沒有人會明白。”
“那我們就來打個賭好了,倘若我能明白,您不隻要接受我的專訪,還要作我雜誌的封麵女郎,好嗎?”
話音剛落,木易楊突然扭頭,直接頭也不回地順著人群走掉了。
向天歌帶來的小實習生一陣緊張,大聲叫道:“向姐,你就讓她這麼走了?”
“不讓她走還能怎樣?我已經走不動了,你先扶我到旁邊休息一會兒吧!”
“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周章才見到木易楊,如果不趁現在把她說服了……”
“這五分鍾能說明什麼?表明來意已經足夠,再多就該招人煩了。”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啊,向姐?”
“查不到她突然回國的原因,就不能對症下藥,其他說多了都是白搭。”
……
下班之前,向天歌接到了泰媽打來的電話,問她最近怎麼回事,不僅不回家吃飯,晚上他們都回去了也沒見到她的人。
“媽媽不好意思,我最近的工作實在是太忙了,所以都是在外麵吃。”
“那麼泰陽呢?我打他的電話他也不接,你不回來吃飯他也沒回,你們兩人是不是在一塊兒啊?我跟你說天歌,你現在的情況不比別人,還是要盡量少吃外麵的東西。”
向天歌這幾日忙得暈頭轉向,經常半夜裏回去直接就進了房間,早出晚歸的,若不是泰媽提起,她當真想不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位名義上的丈夫了。
“怎麼,泰陽也沒有回去嗎?”
“你們沒有在一起嗎?”
“沒有,他現在應該在道館吧!”她簡直說不出口,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到過泰陽了。
“天歌,媽不是想說你,可你不管再忙再累都好,首先要顧著自己的身子,還有肚子裏的孩子,至於泰陽,應該是最近道館的生意太忙了,你有空就讓他多陪陪你。”
向天歌掛斷電話就去了泰陽的道館。
這個時間日暮剛歇,正是晚飯的時間,她其實沒想過他會在館裏,可去了,遠遠透過玻璃門去望,果不其然看見他正盤腿坐在地上,好像正同什麼人說話的樣子。
向天歌抓著玻璃門的把手推過去,走近了,才發現泰陽並非是全然坐在地上,一隻手上還扣著個人,而那個人是半躺著的一名姑娘。
她其實沒有聽清楚他同那姑娘都說了些什麼,就見他一手壓著那名姑娘,另外一隻手拉住那姑娘的手往自己身上帶——
姑娘輕聲地笑:“疼疼疼……啊……你再這樣我就要死了……”
“下次再疼的時候別嚷,像這樣輕拍自己的身體,或者拍擊地麵,就能讓對手方知道你疼而及時住手。”
“哥哥不行了,我好疼……哎呀哎呀,太疼了……”
姑娘又疼又叫的聲音響徹整間道館,聽在向天歌的耳裏簡直好不曖昧。
腳下仿佛生了鉛一樣,向天歌還沒來得及轉身,那從地上坐起來的姑娘已經先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