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轉頭泰陽便要湊上前來口勿她,還沒來得及怎樣,她忽然睜大了眼睛,然後用力一把將他推開,奔進了洗手間。
“怎麼了?”
“唔……我親戚來了。”
他先是一蒙,再是一悟,短時間內迅速大起大落,身體真是有些受不了,隻能揮出一拳砸在牆上,痛得他齜牙,向天歌大笑出聲。
……
病好以後,向天歌迅速開始安排回雜誌社的事情。
沒有邀請泰陽來做專訪,主要是不想去打擾,所以回去以後,幾乎能夠想見,總編自然是不待見她的。
可是,就算總編不待見她,上次他開出來的條件,也確實吸引。上次因為懷孕生子,她錯過了成為副總編的機會,那麼這次,她似乎沒道理再錯過這一次了。
……
向天歌把自己手上的幾份廣告合約擺在總編的麵前,後者的心裏雖然不大舒坦,但也沒有過份為難。
因為知道總編這個位置即將空出,向天歌又是產後剛剛複出,自然比之前還更努力工作了一些。
陸安怡依然從明裏暗裏對她進行打壓,但向天歌向來自成一派,無論前者使出什麼招數,她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四兩撥千斤,便將所有的問題都給化解`開。
有了工作的寄托,再加上與泰陽重歸於好等一係列原因,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向天歌迅速瘦身成功,又恢複成原來那個聰明自信的自己。
午餐時間楊美麗來找向天歌一起用餐,說是自己最近在感情這條路上走得實在不順,新交的幾名外國男友都有顏有錢,可每個都像是見光死一般,總是一要上升高度便會臨門縮腳,每次都看似隻差一點,可是又得重新來過,這種感覺實在是挫敗。
兩個人一起搭乘電梯下樓,一直到落座於餐廳臨窗的位置,楊美麗才說“知道我為了參加這幾次的Party都下了多少血本嗎?光這、這、還有這,我就打了三次針,水光嫩膚我也去做過好幾次了,這身行頭也都是新的,還有這個包,花了我好幾萬塊!真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是不是瞎,像我這樣的性`感尤`物不知道趕緊娶回家,就知道跟那些醜女人糾纏不清!”
向天歌不置可否地笑笑,沒有接話。
“呐呐呐,你快看那!”楊美麗指著窗外叫道:“就是那個穿白襯衣黑包裙還戴眼鏡的女的,她居然挖了我的牆角,還是我最喜歡的一個,聽說他們現在馬上就要訂婚了,我實在是想不通。”
向天歌循聲望去,果然見對麵大樓裏走出來的女子,正是楊美麗形容的樣子。
那女子從發型到穿著都幹淨利落,手上還拿著隻公文包,與坐在自己對麵的時尚麗人楊美麗相比,從外形上來說,確實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向天歌看了一會兒,突然出聲:“我覺得我好像認識你說的這個人,她叫蔣怡,西京高翻學院的法語翻譯,好像還是個什麼主任。”
楊美麗都驚了,“對對對,你怎麼會知道這個人?”
“我之前跟總編代表《Mamour》去巴黎看秀,曾經與她有過合作,她除了法語很強之外,意大利語也說得很好。所以連續三年,《Mamour》都與她合作,邀請她擔任隨行翻譯。隻是她後來升職做了主任,就很難再請得動,所以《Mamour》這一兩年,跟她應該都沒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