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本來還爭得麵紅耳赤,卻沒想到突然之間形勢急轉,向天歌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司徒錦一見她笑便用手肘拐了拐她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到底會不會試著喜歡我,嗯?”
她笑著躲閃,卻怎麼都躲不開,直到被逼得退無可退,才點了點頭,說:“嗯。”
天剛蒙蒙亮時,一道強光射來,突然打在她跟他的臉上,以至於兩個人都有些懵懂地睜開了眼睛。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但當醒來,她才發現自己竟然靠在司徒錦的肩膀上睡了一晚,而他整晚半點不越雷池,對她半分騷擾都不曾。
她伸手擋住麵前的強光,正見天邊一朵朝陽破開層層陰霾,絢爛到令人睜不開眼睛。
轉頭的時候,看著身邊的他——這不是她第一次麵對朝陽,卻是第一次,以那麼不同的心情與他一起欣賞著朝陽。
他從身邊找來一件披風,輕輕搭在她的肩頭上。
她睜大了眼睛去看麵前的男人,看他俊朗的模樣和微微的青胡渣,直感歎這真是個完美的男人,也許,她要找的人一直都是他呢?
既然決定給彼此一個機會,她決意不再隱瞞,要把過去同陳學飛的種種,還有與泰陽假結婚的事情都向和盤托出。
剛一張嘴,不遠處響起船鳴的喇叭聲,緊接著是有人詢問這邊情況的聲音。
司徒錦第一時間站起來,向對方招手以及示意。
他們很快被人從遊艇上救起。
而向天歌,再沒勇氣開口說自己的事情。
……
向天歌很快回來。
從三亞飛回西京,拖著自己的小行李箱一路進入廠區大院,但凡經過身邊的人全都說她瘦了,也更漂亮了。
她微笑跟所有人打完招呼,一路小跑著回家,好些天沒有見到過她的小泰平了,在外的日子裏每天都想得厲害,等到打開家門的時候,她才發現泰陽竟然也在。
還沒進門向天歌便蹲在門口對裏麵喊:“泰平,快點過來,讓媽媽抱抱。”
小泰平聞聲快步奔跑過來,一把撲進向天歌的懷裏叫:“媽媽。”
向天歌高興壞了,抱著女兒起來轉了兩圈,向爸正端著盤菜從廚房裏出來。
“你趕緊把鞋換換。”
“爸,我媽又支使您做飯?”
“這怎麼叫支使?我這是心甘情願,給我的老婆孩子還有女婿孫女做飯!”
向天歌不信地噘了下嘴巴,“咦!說得您好像知道今天我會回來。”
說話時,泰陽已到跟前,“在三亞玩得還算愉快?”
“快別提了,我那哪是去玩,是去工作,有一天給我困海上,太陽大得能給我曬脫皮了。”
跟家人簡單交流了幾句向天歌便開始找向媽,等在臥室的大床前發現向媽時候,後者正戴著一副老花鏡,坐在衣櫃的暗櫃前自己看手裏的東西。
“媽!”
向媽被嚇了一跳,“哎喲!你個死孩子,瞎叫什麼?”
“您在看什麼呢?”
“你來了正好,幫我看看這上麵都寫了些什麼?”
向天歌幾步跨坐到床前,接過向媽遞來的東西,“這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