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見到了又舍不得分開,分開了又想見,兩個明明相愛的人卻沒有在一塊兒,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情吧!”
向天歌低頭輕笑了一聲,“其實想想他離開的那七年,我不也一樣過來了,那時候不知道他的心意還好一些,現在明明知道了,卻覺得特別難熬呢!”
“你們現在比我們那會兒好多了,我們那會兒要見一個人才是困難,現在又是手機又是視頻通話的,想一個人了打個飛的就過去,不像我們那會兒要搭牛車都得坐上幾天幾夜。”
向天歌聽著就來勁了,挽上向爸的胳膊道:“爸您還搭過牛車?”
“那可不,我們村最多的就是牛車了。”
“那您搭牛車去見誰啊?”
“話題跑偏了啊!”向爸正色。
“那時候我媽應該也在農村,在城市裏頭的應該是我葛阿姨,您是搭車出來看她吧?”
向爸一臉謹慎地回頭望了一眼臥室,才轉對向天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你媽這才消停幾天,你可別再惹她了啊!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哈哈,您怎麼那麼怕她?”
“這不是怕,是尊重。”
“好吧!尊重,但我想聽當年您跟我葛阿姨的事情,講講唄!”
“沒啥好講的,一小屁孩兒,都是當媽.的人了,怎麼那麼八卦?”
“我就是想知道,當時我葛阿姨剛考上西京的大學,跟您兩地分隔的時候,您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啊?”
“能怎麼過?該吃吃該睡睡,每天盼星星盼月亮唄!”
“特別特別想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呼吸都變慢了啊?”
“你那是文藝的說法,我這沒你那麼多感慨,就是覺得時間變慢了,日子變長了,做啥都沒意思,又好像做啥都有意思,像得了神經病似的。”
向天歌猛點了幾下頭後,窩進向爸的懷裏,“我現在就特想得神經病呢!”
向爸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等待特別難熬,但你隻要想想自己即將迎來的是什麼,就會覺得日子有盼頭了。隻要想著那個,此刻也在想著你的人,心會溫暖,就足夠了。”
向天歌閉上眼睛,扔掉了手裏的煙頭。
……
次日起身她便給司徒錦打了通電話,還是決定要辦“Mamour慈善夜”了。
她說:“對於這個活動,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我想親自主持。”
“可以。”
“還有,我不希望商業氣氛太濃厚,你可以參與意見,但所有的流程都要由我來把控。”
接下這個項目,向天歌便如火如荼的忙碌起來。
有了精神寄托,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反而覺得沒那麼痛苦了。
慈善夜的前一天,她在會場彩排,接到肖琳打來的電話,說是現在正在附近的片場裏拍攝封麵照,問她要不要過來看看。
向天歌看了一下時間,“我這邊還有一會兒,你那邊有小白在的話應該就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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