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郭小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莊惟仁才放開了她,“還說嘛?”
郭小漫狠狠的瞪著莊惟仁,紅腫的嘴唇像是誘人的櫻桃一樣,莊惟仁忍不住又親了下去。
李航暗自叫苦,誰說莊總不近女色的?誰說莊總是禁欲係的?
最後,郭小漫將臉埋在莊惟仁的懷裏,小手掐著他的腰,她沒臉見人了。
李航要笑話死她了。
莊惟仁嘴角揚了揚,將郭小漫抱緊。
李航不敢亂看,隻專心開快艇。
終於,看到了海岸邊,李航鬆了一口氣,不用再吃狗糧了。
莊惟仁抱著郭小漫坐進車裏,李航坐進駕駛位,見倆人坐好,發動車子朝別墅開去。
郭小漫頭往莊惟仁懷裏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莊惟仁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臉色一變,掏出手機打給蔣龍勝,“馬上到別墅來,郭小漫發燒了。”
蔣龍勝剛從手術室出來,口罩還沒摘下來,就接到了莊惟仁的電話。
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發個燒也把他叫過去?!
莊惟仁這個尿床王真當他是他們家的家庭醫生了。
抱怨歸抱怨,想到那個美麗憂鬱的女孩,蔣龍勝換了衣服開車朝莊惟仁的別墅趕去。 莊惟仁抱著濕漉漉的郭小漫走進別墅,劉嬸嚇了一跳,“莊先生,郭小姐怎麼了?”
“發燒。”莊惟仁簡短的說完大步朝樓上走去,走了兩個台階停下,看向劉嬸,“煮碗薑湯。”
劉嬸點點頭,郭小姐衣服都是濕的,這是怎麼了?
來不及多想,劉嬸忙走進廚房煮薑湯。
李航跟在後麵,走了兩步又回到客廳,郭小姐這個樣子,他上去也不方便。
莊惟仁將郭小漫抱進臥室放到床上,三兩下將她的衣服剝光,
因為發燒,女人瑩白的皮膚此時泛著粉紅,像是誘人的蜜桃一樣。
莊惟仁的手指留戀的在郭小漫的身上遊走,很像將女人吃幹抹淨,看著女人發燒紅撲撲的小臉,最終忍住了。
給郭小漫換完衣服,莊惟仁出了一身的汗,忙去衝涼水澡。
蔣龍勝推門進來的時候,臥室裏隻看到郭小漫閉著眼睛臉色暈紅的躺在床上。
而洗手間裏傳來了水流聲。
等莊惟仁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蔣龍勝已經給郭小漫掛好了針。
蔣龍勝看了一眼莊惟仁,剛一靠近就感覺到他身上的涼氣,肯定是用涼水衝的澡,調侃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莊惟仁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耳根慢慢紅了起來。
裝作不在意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半個小時了。”衝個涼水澡也就幾分鍾的時間吧,某人卻在裏麵最少呆了半個小時,做了什麼心照不宣。
莊惟仁的耳根越發紅了,剛才他憋不住在裏麵用手解決,沒想到蔣龍勝來的這麼快。
“她怎麼樣了?”
為了緩解尷尬,莊惟仁轉移了話題。
蔣龍勝也不為難他,順著台階說道,“39度,不是很嚴重。”
“燒到39度了還不嚴重?”莊惟仁瞪了眼蔣龍勝。
蔣龍勝摸摸下巴,“莊總,我在醫院看到比郭小姐燒的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你別瞪我行嗎。”
“這些人能跟她比嗎?”莊惟仁不悅的白了一眼蔣龍勝,伸手在郭小漫額頭上摸了摸,發現不再那麼燙了才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
看著莊惟仁的樣子,蔣龍勝笑嘻嘻的看著他,“你不會是認真的吧,從沒見你對哪個女人這樣上心過。”
莊惟仁的身子一僵,認真的嗎?
可他們眼前隻是床伴關係。
腦中映出蘇晚情的身影,蹙了蹙眉。
曾經,他也為了一個女人付出了真心,在明知道沒有結果的情況下還是將心交了出去。
這次,也一樣嘛?
不,這次他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
同樣的錯誤他不能再犯第二次。
“既然她沒大礙,我們下樓吧。”
蔣龍勝一直在等莊惟仁的回答,卻等來了這樣的答複,心裏驚了下,難道他們中間有他不知道的內幕。
下樓的時候,剛好碰到劉嬸端著煮好的薑湯上來。
習慣性的,莊惟仁伸手接過,準備親自喂郭小漫喝。
手伸到半空的時候,又縮了回來,“你喂她喝吧。”
說完和蔣龍勝繼續朝樓下走去。
劉嬸有些傻眼,難道倆人吵架了?以前有關郭小姐近身的事,莊先生從來都是親自動手的。
微微歎了口氣,劉嬸端著薑湯朝臥室走去。
蔣龍勝看了眼莊惟仁,什麼也沒說。
倆人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邊喝茶邊隨意的聊著天,誰也沒有提起郭小漫。
隻是莊惟仁總是隔一會就看下樓梯的方向,劉嬸上去也有小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下來。
不就喂個薑湯嘛,需要這麼久?!
蔣龍勝看出他的心不在焉,裝作不知道,一直跟他閑扯著聊天。
外人一眼看出莊惟仁愛慘了郭小漫,隻是他本人卻還在否認,也不知道他別扭個什麼勁,不就是喜歡一個女人嘛,又不是丟人的事。
終於,看到劉嬸端著空碗下來鬆了口氣,在看到她蹙著眉頭時心又提了上來。
“怎麼了?”行動比思想快,莊惟仁問劉嬸。
劉嬸走下來,為難的說道,“莊先生,薑湯郭小姐能喝進去一小半,另外全撒出來了。”全身濕漉漉的回來,喝那一點薑湯能管用嘛,劉嬸小聲嘀咕道。
“還有嗎?”莊惟仁蹙眉問道。
“有的,莊先生要親自喂嘛?”劉嬸眼睛發亮的看著他,郭小姐跟莊先生都是好人,她實在不願意看到他們吵架,若能借此機會和好,那是最好了。
莊惟仁忽略劉嬸期待的眼睛,淡淡的應道,“嗯。”
噗。
蔣龍勝沒忍住笑出了聲,“我說你喜歡一個女人又不犯法,至於這樣冷漠嗎?”
“誰說我喜歡她了?”莊惟仁麵無表情的看著蔣龍勝。
蔣龍勝笑不出來了,難道是他看錯了。
劉嬸將盛好薑湯的碗遞給莊惟仁,莊惟仁起身朝樓上走去,“別跟上來。”
蔣龍勝,“……”
莊惟仁走進臥室,反手關上門,走到床邊,看著緊閉著眼睛的女人,揚了揚眉,“你是醒來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喝?”
昏睡中的郭小漫自然聽不到。
“不說話我就當你讓我喂你了。”莊惟仁在床邊坐下,將碗放在床頭櫃上,扶起郭小漫靠在他的懷裏。
“劉嬸剛才說你隻喝了一小半薑湯,用傳統的方式喂你看來不合適,我隻能用‘特殊方式’來喂你了,別說我占你便宜。”
莊惟仁等了會,見郭小漫還是不說話,揚了揚唇,端起碗喝了口,然後對著郭小漫的嘴親了下去……
發燒中的郭小漫,感覺到了一絲涼意,閉著眼睛貪婪著吸吮著。
莊惟仁,“……”
就這樣喂了幾口薑湯,每喂一次時間間隔越來越長。
當最後一口薑湯喂下去後,莊惟仁再也忍不住了,手伸進了郭小漫的衣服裏。
窗外的陽光正好,灑在倆人的身上,給周身渡上了一層光暈。
床慢慢晃動起來,越來越激烈……
……
蔣龍勝在樓下等的脖子都伸長了,也不見莊惟仁下來,無聊的走進廚房陪劉嬸做飯。
一個多小時後,莊惟仁神清氣爽的下來。
蔣龍勝眼尖的發現他換了一套衣服,眼底明顯還有沒散去的情欲,曖昧的朝他眨了眨眼,“人家還在生病呢,你可真是禽獸。”
“我樂意。”莊惟仁也沒否認剛才他做了什麼。
聽不懂的劉嬸眼神迷茫的看著倆人。
莊惟仁咳了咳,“劉嬸,飯好了嗎?”
“馬上好。”劉嬸忙應道。
吃飯的時候,蔣龍勝一直曖昧的看著莊惟仁,弄的劉嬸也不敢呆在餐廳。
莊惟仁當他沒看到,四平八穩的吃著飯。
飯後,放下筷子,“開藥了嗎?”
剛開始蔣龍勝沒聽懂,反應過來後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莊惟仁,“你在趕我走?”
“病看了,針打了,飯也吃了,難道留著你過夜?”莊惟仁抽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嘴角。
蔣龍勝嘴角一陣抽搐,扒完飯才說,“我上去看看郭小姐再說。”
莊惟仁揚了揚眉沒有反對。
飯後,倆人一起上樓。
當看到郭小漫脖子上的吻痕時,直咂嘴巴,小聲念叨,“禽獸啊禽獸……”
“信不信我馬上讓人把你那小醫院給收購了。”莊惟仁雙手抱臂涼涼的說道。
蔣龍勝身子一僵,嘿嘿一笑,不敢再多話,開了藥就走了。
莊惟仁打電話給李航,讓他去買藥送來別墅。
李航來的時候,莊惟仁正在用熱毛巾給郭小漫敷手上的針眼,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像擰幹水分的抹布一樣。
將藥袋子放在茶幾上,李航走過來欲言又止。
將郭小漫的胳膊放到被子裏,莊惟仁起身看了眼李航,“跟我去書房吧。”
“好的。”
倆人走進書房,李航反手關好門才說,“今天郭小姐出的事跟季夫人有關。”
“這個女人還真是賊心不死。”莊惟仁諷刺的說道。
李航也佩服張璧藍的能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害郭小姐。
難道就不怕被人發現嘛。
還是她自認為自己做的很好,不會被人發現?!
李航等了半天不見莊惟仁說話,忍不住問道,“莊總,需要我做什麼嘛?”總不能一直讓這個女人害郭小姐吧。
“……暫時不用。”想起郭小漫說她是季翰林的女兒,有些事他想她可能更喜歡自己動手。
李航,“……”
季家別墅。
張璧藍坐在床沿,手緊緊捏著手機,臉色很難看。
郭小漫這樣都能逃過一劫,還真是命大。
當年郭欣怡可沒這麼好運,她稍微動動手指頭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了她的命。
“璧藍,你怎麼了?”
季翰林推開臥室的門,就見張璧藍臉色難看的坐在那裏,奇怪的問道。
張璧藍一驚,立馬恢複神情,笑了笑,“沒什麼,隻是有些累。”
“從明天起,你就不要給我送湯到公司了,休息下吧。”季翰林看了眼張璧藍,好像清瘦了些。
張璧藍站起身,急切的說道,“這麼些年你喝我的湯已經習慣了,我也做習慣了,沒事,最多我讓傭人給我打下手。”
“隨便你吧。”季翰林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走向洗手間。
張璧藍鬆了口氣,她必須要牢牢的抓住季翰林的胃。
不到兩分鍾,季翰林又匆匆從洗手間出來,朝門外走去。
“老公,你怎麼了?”張璧藍疑惑的在身後追問。
“沒事。”季翰林腳步不停的拉開門走了。
一邊下樓梯一邊大聲喊傭人,給他準備車,他要出去。
這樣的季翰林張璧藍從來沒有見過,忍不住也開車跟在了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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