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成走到林銘麵前,針鋒相對,然後說:“無知小兒,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讓老夫晚節不保。”
眾人一看劉東成怒了。
就覺得林銘肯定要倒黴了。
劉東成的社會資源,肯定也不是林銘可以相提並論的,若是得罪了劉東成,劉東成稍微動一下社會資源,林銘說不定,就會被打壓的萬劫不複。
所以在這個社會上,最好不要和大人物鬥。
“這麼說,你是執迷不悟了。”林銘這句話脫口而出。
頓時讓眾人,很是意外。
覺得林銘太狂了,聽林銘這說話的口吻,像是絲毫的就沒有將劉東成給放在眼裏。
林銘話落,也沒有廢話,很快就朝著那幅畫走去,到了那幅畫近前,開口就說:“你說這幅畫是王冕的墨梅圖,我怎麼感覺這紙張做舊的工藝很差,很可能就是郊區那種小工廠做,這幅畫,應該也是一個十八流小畫家畫的吧,畫工簡單,整個畫作,不超過二百塊吧。”
林銘張嘴就將這幅畫貶低一文不值。
劉東成冷眼看著林銘,就說:“請問你,是哪個美術學院畢業的?請問你是在哪家博物館任職的?請問你上過電視台嗎?”
林銘一怔,就說:“都沒有。”
“都沒有,你還敢在這裏信口雌黃。”
劉東成氣哼哼的說著。
這家夥攻擊人,也知道攻擊林銘的短處,林銘的確沒有在這些地方任職過。
“我雖然沒有在這些地方任職過,但是並不代表我不懂這些。”
劉東成剛要反駁,林銘就很快對劉東成說:“你先聽我說完,王冕畫作有個習慣,他會蓋兩個章,這個你知道嗎?”
劉東成一怔,蒙住了幾秒,其實他是知道,王冕畫作的確是會蓋兩個章,而且兩個章蓋的位置不一樣,一個叫明章,一個叫暗章。
劉東成一聽林銘說這話,立即就明白了過來。
林銘是真的懂一些,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
這幅畫作,劉東成當然知道是假的。
但是他也蓋過章,堅定過,拿過一筆好處費。
如果等會真的被林銘拆穿的話,對他的影響很大,說不定在這個圈子裏都沒有辦法混下去了,他心裏變的很是擔心起來。
他目光看到林銘,最後就說:“我說你什麼都不懂吧,王冕先生作畫的時候,從來隻有一個章。怎麼可能有兩個章。”
酒店經理立即幫腔說:“沒錯,怎麼可能會有兩個章,小子,我發現你倒是很會狡辯,到了如今,還不承認?”
林銘笑了就說:“劉東成,你真的是為老不尊,既然你不承認這個,那你總得承認這個吧?”
林銘說著話,就動手將那幅畫給撕下來了。
這幅畫裝裱在框中,掛在酒店重要的位置。
當林銘將這幅畫作給撕下來的時候。
所有的人都發出了嘩然的聲音,都不知道林銘這是在幹什麼。
林銘將這幅畫撕了做什麼。
酒店經理當即就怒了說:“你幹什麼,是想毀壞證據嗎?”
劉東成走到林銘麵前,針鋒相對,然後說:“無知小兒,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讓老夫晚節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