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玄冥宗為了得到這液體殺那麼多人,這東西的確有足夠的誘惑力。”嶽銘心中暗想,隻是製造三色液體的方法太殘忍了,令嶽銘深惡痛絕。
一昏暗大殿內,充斥著一種陰冷邪惡的氣息。一灰袍中年人居高臨下坐在寶座上,這寶座為純黑色,乃是一塊純黑色的石頭雕刻而成,向外釋放著陰冷氣息。
大殿內空蕩蕩的,灰袍中年人也在閉目養神。忽然,宛如一道幽靈,一道黑影進入了大殿內。黑影籠罩在一件寬大的黑袍內,連頭都罩住。
“宗主!”沙啞的聲音自黑袍內傳出。
“說?”灰袍中年人依然閉著眼睛,他的聲音讓人不由自主就升起心悸的感覺。
“瀾滄分部暴露了,除了在外執行任務的幾人外包括餘譚長老在內的人全都死了,裏麵的人也全部被救走。”黑袍人道。
刷!灰袍中年人閉著的眸子刷地睜開來,狹長的眸子中頓時射出了兩道幽光,不過緊接著眼中的光芒就黯淡了下去,就像是一頭凶獸又蟄伏了起來。
“那裏的東西呢?”灰袍中年人道。
“沒了。”黑袍人道。
“可曾查出是什麼人幹的?”灰袍中年人道。
“是一個叫嶽銘的少年。”黑袍人道。
灰袍中年人眼中又亮起了幽光,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道:“一少年,你確定?”
“確定。”黑袍人道。
灰袍中年人道:“他身邊有沒有人保護?”
“沒有,他是隻身一人,他還是個殘廢,左手和右腿有殘疾。”黑袍人道。
“是個殘廢?”灰袍中年人露出一絲思索之色,“各大勢力的天才子弟中沒有這樣的人,難道是新崛起的,還是某個隱世高手調教的弟子?”
“不知,我們隻知道他叫嶽銘,是個殘廢,實力疑似後天極限,至於其他的則查不出來。”黑袍人道。
“我玄冥宗的每一分部都是耗費心血建成,他既然毀了一分部,那就用他的命來抵吧。”灰袍中年人輕描淡寫地道。
“是!”黑袍人應道,隨即便退出。
大殿內又隻剩下了灰袍中年人,他的目光幽冷:“可惜了那裏的玄冥寶液,估計應該快有半瓶了吧。”灰袍中年人自語道,隨即便從寶座上站了起來,走下台階,一步步走出了大殿。
“東亭郡,終於到了!”望著前麵高大的城池輪廓,嶽銘不由露出笑容,曆經數日,他終於到了東亭郡。
“不知道顧語前輩還在不在城中?”雖然心中並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可是看到東亭郡的城牆後,嶽銘心中還是升起了一絲忐忑。
嶽銘進入了東亭郡,尋找顧語,同時也尋找爺爺和小雨。也是在這一日,一身材瘦小,整個人卻散發著一股淩厲氣息的中年漢子來到了一村莊中,這人正是劉兆忠。
劉兆忠是和嶽銘前後腳進入的雲月國,可是劉兆忠是根據那日火靈鳥飛行的大概方向前進,並不知道嶽銘行走的準確路線。所以嶽銘已經到了東亭郡,他才找到了這裏。
“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劉兆忠指著手中的畫像問遇到的幾個村民。
劉兆忠作為劉家的大長老,長期身居高位,自有一股氣度,加上本身又是先天高手,單是無形中釋放的氣息就讓這些村民戰戰兢兢了,自然不敢怠慢。
“這人……”幾個村民連端詳畫像,接著便露出了驚訝之色。
“這人怎麼跟我們新塑的雕像那麼像?”一村民疑惑道。
“雕像?”劉兆忠也疑惑。
這村民連道:“那是我們莊子的大恩人,所以全莊人出資塑了他的雕像,世代瞻仰,不忘他的恩德。”
“他叫什麼名字?”劉兆忠道。
“他叫嶽銘。”一村民道。
“嶽銘?”劉兆忠瞳孔猛地一縮,一股可怕的氣息釋放出來,隻不過緊接著這股氣息就收斂。
“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雕像?”劉兆忠道。
“當然可以。”幾個村民被剛才的可怕氣息嚇得手腳發軟,連給劉兆忠帶路。
“嶽銘,終於讓我得到了你的消息,沒想到啊,居然有人給你塑了像。”劉兆忠心中一陣激動,同時也向這些村民打聽嶽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