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男人突然將她抵在大樹旁,低頭吻住虞安歌的紅唇,她微微墊腳伸手勾住白湛的脖子回應著他。
薄唇一路右移從臉頰滑到耳側,“安安,我想要。”
虞安歌的腦子瞬間爆炸,半響都回不過神。
她完全沒有想到白湛會這麼大膽,男人的大手在聲音落下之後就直接滑進虞安歌的衣內。
虞安歌心跳的厲害,雖然現在是晚上這裏又是鄉下的陌生樹林,誰都不認識他們。
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平日裏即便是單獨兩人關上房門虞安歌都會害羞,更別說現在。
可心裏卻有一種刺激因子在作祟,身體的感官都在瘋狂的跳躍。
她主動伸手勾住白湛的脖子,踮起腳仰頭覆上他的薄唇,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這段時間重心都在拍戲上,等戲的閑暇之餘她時不時的想到白湛。
一個多星期,思念早已泛濫成災。
今天突然在車上見到他,虞安歌是由衷的開心,更別說兩人就跟普通的小情侶一旁牽著手到處晃悠,從淳樸的街道一路走到小樹林。
下唇被咬了一口,虞安歌吃痛的瞪大眼睛,撞進白湛的眸子裏,他聲音低沉的開口,“誰允許你走神的。”
說完懲罰般的將虞安歌拉進自己的懷裏。
虞安歌驚呼出聲,臉漲的通紅。
月光淺淺的落下,透過枝葉影影綽綽的照在兩人身上,給這個寂靜的夜添了不少曖昧的春光。
良久良久之後,白湛牽著她的手走了出來。
虞安歌一直低著頭不講話,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大膽,竟然會跟白湛做這種事情。
項星河在鎮上最好的酒店開了個套間,可還是遠遠的沒有達到白湛的標準。
從進屋之後他就蹙眉站在原地,視線從沙發掃過落到床上,眉頭越皺越緊。
虞安歌知道他有潔癖,有錢人家長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這種毛病,可她不一樣,從小到大長大的環境甚至遠遠不如這裏。
拉過白湛的大手直接在床上坐下,“聽說過一句話嗎?不幹不淨吃了沒病,更何況我們隻是睡一覺而已,這裏看著也挺幹淨的。”
白湛依舊站著,隻是將目光轉移到虞安歌臉上。
她笑了聲,“我跟你一起睡,不髒的。”
一起睡?白湛微微挑眉,臉上的表情鬼使神差的放鬆下來。
似乎隻要同她待在一起,環境差點好像也無所謂。
………
第二天的戲份很重要,鬧鍾響了之後虞安歌準時起來。
今天要拍一場落水的大戲,這場戲是關鍵的轉折點,林嘉木不小心落水之後,醒來時許南方已經離開,這也成為了劇中林嘉木心裏最過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