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
虞顏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鬱遠不可能隻是看上她的身體才願意幫她。
剛才兩人之間的歡愉隻不過是一丁點利息而已。
“白湛。”鬱遠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他的目標一直都是白湛。
無論是對付虞安歌還是同程生合作,一切都是為了給鬱茜報仇。
憑什麼他姐姐因為這個男人死的不明不白,而白湛卻可以一點事情都沒有,繼續談情說愛成家立業。
他不甘心,姐姐泉下有知也絕對不會甘心。
“你想我怎麼做?”
“虞顏已經殺了一個人那麼這個身份的你,自然不會介意多背負一條人命。”
“什麼!”虞顏被他這番話給怔住,瞳孔不自覺的瞪大。
沒想到殺人在鬱遠嘴中會那麼容易,“我不敢。”
“不敢?你對邵天覺動手的時候可沒有不敢,法醫給出的鑒定結果是頭部受到致命傷,你可一點都沒有留情。”
鬱遠說著起身走到她的麵前,伸手將虞顏的下巴捏住,“你已經沒退路了,不管你心裏願不願意,你都必須聽我的。”
“前麵是沒有任何生機的死路,後麵說不定能讓你在夾縫中生存下來。”
虞顏用力的呼出一口氣,她不傻知道鬱遠說的都是實話。
“你想我怎麼做?”
“三天後是白高遠的生日,他們父子的關係並不怎麼樣,那天他肯定會回白家。”
“在回白家的必經之路上我會安排你出現,我需要你狠狠的撞上他。”
虞顏倒吸一口氣,“那我自己也……”
“越野車,你係好安全帶,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白湛死亡的幾率比你高很多倍。”鬱遠慢悠悠的開口。
說完之後又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想清楚了我會讓人帶你出去,對外宣布你被拘留了,所以三天後的事情隻要做的漂亮,就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虞安歌從墓園回來之後就一直陪在爺爺身邊,經過了方才虞顏的事情,爺爺也基本都了解了情況。
倪素蓮慌張的開始到處走關係,想要把虞顏給撈出來。
虞宗海將她拉到一旁,語重心長的開口問道,“安歌啊,你跟爺爺說實話,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她殺了邵天覺又想嫁禍到我的頭上,應該是警方那邊已經找到證據,所以今天把她帶走了。”
虞安歌歎了聲氣,“爺爺,兒孫自有兒孫福,虞顏做了這種事情代價就是受到法律的懲罰,您以前就是軍人應該明白,即便我們虞家再怎麼勢大,也不能夠去跟國家抗衡。”
“後果呢?”
“死刑或者無期徒刑吧。”虞安歌抬眸看向不遠處虞誌輝兩人,這個家似乎從今天開始變的支離破碎。
她對除了爺爺之外的其他人沒有太多感情,今後應該也隻會和白湛生活在一起。
而虞顏如果進去之後,那麼倪素蓮的日子也沒了盼頭。
虞家生意即便做的再怎麼成功,沒有兒女就沒了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