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藍被他搖得發暈，隨口說：“你幫我想想，什麼叫北方的凍土，什麼叫適居帶？”
他本來隻是敷衍肉肉，沒有指望能聽到任何有用的回答。但是沒想到肉肉拍著手說：“算你問對人了。我還真的都知道。”
棕藍問：“你怎麼會知道？你跟我一樣，之前也是沒出過學員間的學員。”
肉肉說：“我是綠玉湖教養中心的，你知道綠玉湖嗎？綠玉湖就在適居帶的邊緣，再往北就是凍土帶了。”
棕藍大喜過望，連忙說：“肉肉，快給我講講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
肉肉很得意，他現在被棕藍求著說話了。他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說：“這有什麼不明白的？適居帶就是適合月龍居住的地帶。你知道地球吧，地球是個球。”他虛虛地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形。然後圓形上劃了兩條線示意，“在地球上劃兩條線，兩條線之間的地方就是適居帶，月龍隻能在這兩條線裏麵的地方生活。我剛才說的綠玉湖，就在適居帶的最北邊。至於凍土帶，指的就是那兩條線之外的地方，統統都叫凍土帶，據說常年天寒地凍，月龍不會到那邊去。”
他撓了撓頭：“不過，我說的那個教大家寫字的服務者，他們的保護區，是貼著適居帶的線建的，靠凍土帶那邊沒有圍欄，因為不會有月龍從那邊進入保護區。所以她是生活在凍土帶上。”他說完之後，才發現說走了嘴。本來他誇耀說服務者是看他帥專門隻教他認字的。但是話說多了，無意之中帶出來，其實真相是服務者教所有願意學的人認字寫字。他心虛地看了一眼棕藍，怕棕藍揪住這點來笑話他。卻發現棕藍根本沒有挑刺的意思。他的目光看向遠方，仿佛在努力思考什麼。
想了一會兒，棕藍才收回思緒，抓住肉肉問他：“你剛才在空中畫了一個圈，是當年你的服務者給你們畫過的嗎？”
肉肉說：“是的，當然是服務者給我們畫的，我又不會自己憑空瞎編。”
棕藍激動地問他：“你還能記住具體的樣子嗎？能不能畫一個給我看？”
肉肉看他這麼激動，有些不解，但還是認真回答說：“我記不清了，隻能記得一個大概。因為她畫得很複雜。她說地球上大部分是水，少部分才是陸地。又拿了一個學員間的玩具球，在上麵畫了半天，說隻有她圈出來的才是地麵，其他地方都是水。然後她在那個球的中間畫了兩條線，告訴了我們適居帶的事情。”
棕藍到月龍帶的東西裏翻找，翻出一個玩具球，遞給肉肉：“你盡量幫我畫出來。能記得多少就畫多少。”
肉肉苦思冥想，過去了太多年，當時也沒當成重要的事情去認真記過。現在讓他想起來，實在是太難了。他努力了半天，隻能隨便畫了畫，給棕藍看：“我記不得了，反正大概就是這裏一小塊那裏一大塊的是陸地，其他全部都是海洋。在這個球的中間部分畫兩條線，就是適居帶。你隨便領會一下吧。”
棕藍被他搖得發暈，隨口說：“你幫我想想，什麼叫北方的凍土，什麼叫適居帶？”
他本來隻是敷衍肉肉，沒有指望能聽到任何有用的回答。但是沒想到肉肉拍著手說：“算你問對人了。我還真的都知道。”
棕藍問：“你怎麼會知道？你跟我一樣，之前也是沒出過學員間的學員。”
肉肉說：“我是綠玉湖教養中心的，你知道綠玉湖嗎？綠玉湖就在適居帶的邊緣，再往北就是凍土帶了。”
棕藍大喜過望，連忙說：“肉肉，快給我講講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
肉肉很得意，他現在被棕藍求著說話了。他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說：“這有什麼不明白的？適居帶就是適合月龍居住的地帶。你知道地球吧，地球是個球。”他虛虛地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形。然後圓形上劃了兩條線示意，“在地球上劃兩條線，兩條線之間的地方就是適居帶，月龍隻能在這兩條線裏麵的地方生活。我剛才說的綠玉湖，就在適居帶的最北邊。至於凍土帶，指的就是那兩條線之外的地方，統統都叫凍土帶，據說常年天寒地凍，月龍不會到那邊去。”
他撓了撓頭：“不過，我說的那個教大家寫字的服務者，他們的保護區，是貼著適居帶的線建的，靠凍土帶那邊沒有圍欄，因為不會有月龍從那邊進入保護區。所以她是生活在凍土帶上。”他說完之後，才發現說走了嘴。本來他誇耀說服務者是看他帥專門隻教他認字的。但是話說多了，無意之中帶出來，其實真相是服務者教所有願意學的人認字寫字。他心虛地看了一眼棕藍，怕棕藍揪住這點來笑話他。卻發現棕藍根本沒有挑刺的意思。他的目光看向遠方，仿佛在努力思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