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人則被穿在一個帶底座的鐵簽子上，聊做支撐，但是肢體和麵部表情顯示，顯然是死後做成的。
卷卷輕聲說：“你們發現沒有，最靠外側的那些都是小物件，越往裏側，製作越趨向於精細。漸漸開始有人類製品，一開始是局部的，人皮，不同的人手造型，慢慢過渡到人頭掛盤。最後就是整人。擺在前麵的是死人做成的整人，看著動作不協調，也不生動。後來的是活人定格。最後麵這幾個有罩子的，你們看，有設計的動作和被風吹過的動感。”
大家隨著卷卷的描述依次看過去，果然如此。材料和技藝越來越複雜，造型越來越有藝術感。
白果打了個冷戰，說：“這就像部落裏的手藝人，在一點一點升級和創新。做出越來越精細的藝術品。”她把那兩個月龍類比成精益求精的手藝人，這個比喻其實非常貼切。但是大家立刻都覺得一陣惡寒。
因為這藝術品是用人命堆起來的。
細看那些能看清頭臉的人，年紀都不大，有些甚至是幼童。但無一不是眉目清秀，皮膚細白，身材勻稱。卷卷長歎一聲：“這個工作室就在教養中心旁邊，想來這些都是學員間的淘汰學員。”
白果想起她曾經被拖去的那個懸掛著風幹死人的高屋。冷笑道：“還真的是物盡其用啊。銀杏原是把淘汰學員做成幹肉。綠玉湖是旅遊區，就把淘汰學員做成工藝品。一點都不浪費。”
大家在這裏靜立觀看良久。心中各自驚濤駭浪。
棕藍說：“我們準備走吧。不要在這裏逗留太久。不知道這裏還會不會有其他的月龍會突然進來。”
他在走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想到了掩飾月龍死因的方法。
雜物間裏擺滿了各種製作材料。其中就有那種穿透人體支起死人的尖銳金屬長簽。有拳頭粗，前端極銳利，後端是齊平的，可以粘在底盤上。有長有短，最長的有一米五左右。
棕藍讓眾女牢牢固定住死去月龍的頭。他跟肉肉一起，合力握住一根長簽，對準棕藍之前用箭頭在假腮上戳的地方，數一二三，使出全身力氣戳進去。對第二個月龍也是一樣操作。然後幾個人又合力把兩個月龍屍體調整了一下位置。
隻是這樣，大家就都累得夠嗆，棕藍說：“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混得過。希望他們會以為是兩個月龍發生爭執，鬥毆時互相刺中對方要害，同歸於盡。但是我們的力量太弱了，做出的傷口肯定不夠真。而且，”他比劃了一下，“角度。我以前聽月龍安全官質疑過這一點。這兩個月龍都是被從下往上戳死。這裏是要害，不可能在被戳中之後進行反擊。互毆的話，其實不可信。”
他歎了一口氣：“但是現在隻能做到這個樣子了。”
他們準備撤出這裏。
月龍的罐子都太大，無法攜帶，最後他們隻好一邊說著抱歉，一邊用幾個人皮包分別裝了些固化劑原料和溶劑帶走。
還有一些人則被穿在一個帶底座的鐵簽子上，聊做支撐，但是肢體和麵部表情顯示，顯然是死後做成的。
卷卷輕聲說：“你們發現沒有，最靠外側的那些都是小物件，越往裏側，製作越趨向於精細。漸漸開始有人類製品，一開始是局部的，人皮，不同的人手造型，慢慢過渡到人頭掛盤。最後就是整人。擺在前麵的是死人做成的整人，看著動作不協調，也不生動。後來的是活人定格。最後麵這幾個有罩子的，你們看，有設計的動作和被風吹過的動感。”
大家隨著卷卷的描述依次看過去，果然如此。材料和技藝越來越複雜，造型越來越有藝術感。
白果打了個冷戰，說：“這就像部落裏的手藝人，在一點一點升級和創新。做出越來越精細的藝術品。”她把那兩個月龍類比成精益求精的手藝人，這個比喻其實非常貼切。但是大家立刻都覺得一陣惡寒。
因為這藝術品是用人命堆起來的。
細看那些能看清頭臉的人，年紀都不大，有些甚至是幼童。但無一不是眉目清秀，皮膚細白，身材勻稱。卷卷長歎一聲：“這個工作室就在教養中心旁邊，想來這些都是學員間的淘汰學員。”
白果想起她曾經被拖去的那個懸掛著風幹死人的高屋。冷笑道：“還真的是物盡其用啊。銀杏原是把淘汰學員做成幹肉。綠玉湖是旅遊區，就把淘汰學員做成工藝品。一點都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