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出了那個球，想象著他的月龍用指尖旋轉著球，說著“自轉”的樣子，又想象著他的月龍把球用弧線拋出，說著“公轉”的樣子。但他無論怎樣想，都覺得從古至今，本來就絕對不應該存在四季這種東西。難道這僅僅是古人類的想象嗎？又不應該，因為春夏秋冬，在無數本不同類型的書裏都出現得太頻繁太自然，仿佛是一件天經地義的存在。
此時各項事務的忙亂已經告一段落。棕藍把事情托付給白果卷卷等人，自己又一頭紮進書堆。隻是書海浩瀚，棕藍心有疑惑，卻不知從哪裏找起。
人類中，識字者人數本就太少，白果應棕藍的要求，把所有部落裏的抄書人和識字者全部召集過來，與他一起研習討論，然後分頭翻書，以期找到一個答案。
但是如此多的書，又如此高深，隔著三千年的時光，人類已經漸漸拋下了一切除了跟生存有關的追求。此時此刻，站在這些浩如煙海的知識麵前，雖有無數選擇無數方向，卻反而有種無從下手之感。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疑問並沒有得到解答的跡象。反而眾人各有自己關心的方向，慢慢就分散開了注意力。
棕藍察覺到眾人的不耐，知道眾人並不像他一樣，執著於找到一個已經湮滅幾千年，甚至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原點。也知道眾人被各自的興趣牽引，卻又受他拉扯，不得不賠上時間給他。
他想了一下，與其扯著不甘不願的眾人與他一起做一場不知是否會有結果的夢，還是一切優先滿足當下所需更為重要。於是放了眾人。隻自己一個人堅持研究下去。
其他眾人見他不再執著，也都鬆了一口氣。各人有各人所長和興趣所在。一旦沒了限製，有的人致力於能源技術，有的人致力於種植養殖，有的人致力於政治武裝，還有人致力於文學曆史，繪畫藝術。
棕藍開始隻是單純不想讓其他人不情願地跟著他做一件收益不明的事情，後來才漸漸發現，讓大家各找方向自由發展才是正途。因為有興趣，所以會深入研究。而知識這種事，往往盤根錯節有無數相通，不知何時，就會碰到某個節點。
這些分散開去的人，不僅各自有所領悟，組織起相關領域的人催動著各個方麵的改良和進步。甚至還會反過來對他有所啟發。關注農業的找他來說古時候的節日劃分，晝夜長短變化。雖然與現在狀況完全對不上，卻跟棕藍的四季說緊密相關；關注能源的跟他說那種黑石就是古時候所謂的煤，是由更古早的植物在地層裏變化而成；關注古人類曆史的不小心拿錯了本進化史，也拿來給他看。
與此同時，距離棕藍承諾學員可以自行選擇去留的時間也越來越近。
一到白霰野，棕藍就讓人在學員居所最醒目的地方掛了個牌子，倒計時學員們可以離開的時間。每天有專人負責修改數字。他怕中途再次發生異變，所以必須讓學員保持希望，即使覺得此刻生活無法忍受，也可以數著日子來等，不至於絕望暴起。
他找出了那個球，想象著他的月龍用指尖旋轉著球，說著“自轉”的樣子，又想象著他的月龍把球用弧線拋出，說著“公轉”的樣子。但他無論怎樣想，都覺得從古至今，本來就絕對不應該存在四季這種東西。難道這僅僅是古人類的想象嗎？又不應該，因為春夏秋冬，在無數本不同類型的書裏都出現得太頻繁太自然，仿佛是一件天經地義的存在。
此時各項事務的忙亂已經告一段落。棕藍把事情托付給白果卷卷等人，自己又一頭紮進書堆。隻是書海浩瀚，棕藍心有疑惑，卻不知從哪裏找起。
人類中，識字者人數本就太少，白果應棕藍的要求，把所有部落裏的抄書人和識字者全部召集過來，與他一起研習討論，然後分頭翻書，以期找到一個答案。
但是如此多的書，又如此高深，隔著三千年的時光，人類已經漸漸拋下了一切除了跟生存有關的追求。此時此刻，站在這些浩如煙海的知識麵前，雖有無數選擇無數方向，卻反而有種無從下手之感。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疑問並沒有得到解答的跡象。反而眾人各有自己關心的方向，慢慢就分散開了注意力。
棕藍察覺到眾人的不耐，知道眾人並不像他一樣，執著於找到一個已經湮滅幾千年，甚至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原點。也知道眾人被各自的興趣牽引，卻又受他拉扯，不得不賠上時間給他。
他想了一下，與其扯著不甘不願的眾人與他一起做一場不知是否會有結果的夢，還是一切優先滿足當下所需更為重要。於是放了眾人。隻自己一個人堅持研究下去。
其他眾人見他不再執著，也都鬆了一口氣。各人有各人所長和興趣所在。一旦沒了限製，有的人致力於能源技術，有的人致力於種植養殖，有的人致力於政治武裝，還有人致力於文學曆史，繪畫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