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在動物死後才進行製作,所以為了讓眼睛也顯得活靈活現真實生動,月龍們不知用什麼材料自製出了一對眼睛進行替換。在正常光源下麵看,跟那動物真正活著時候的眼睛一模一樣。然而現在光線昏暗,這種非自然的材質就透出些額外的亮光來。看得棕藍毛骨悚然,就像看到了怨靈。
他心驚之餘又覺得殘忍,剛想移開目光,突然想到一件事。
這種固化劑很是霸道,瞬間定型,沒有調整的時間。所以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出錯。為了有能夠返工的機會,使用固化劑的時候,旁邊都會同時準備著溶劑。一旦出了問題,就可以隨時把固化劑溶解掉,重新再來,進行補救。
那種溶劑極其易燃,靠著它們,人類曾經正麵殺死過月龍。也許…… 自己可以利用這個,趁現在仍然在野外,找找逃走的機會。
他已經沒有了項圈的限製,唯一的問題就是月龍手上各種各樣的設備,簡直仿若天羅地網,無處可逃。
他一邊想著他的逃亡計劃,一邊也慢慢墜入夢鄉。
第二天,幾個月龍沒有走遠,留在原地無所事事,隨便做著一些小事情,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棕藍終於知道他們在等什麼了。
一輛大車從遠處慢慢駛了過來,跟他們的勘探車製式不同,後麵隻掛了兩個車廂,不過車廂又長又寬,整體都比他們的勘探車大了許多。
大車駛到近處停下。過了一會兒,車上跳下來好幾個月龍,走過來跟這邊的幾個月龍打招呼。棕藍想起他們前兩天關注那個生物掃描儀時說過的,附近除他們外,還有八個月龍。他數了一下,新來的果然是八個。
他本想湊到旁邊去旁聽,但是身體一下子淩空了起來,一個外來的高大月龍把他舉起來細看:“這個人類你們從哪裏找到的?你們過來的一路上遇到過人類基地嗎?能不能把具體坐標分享給我們?”
棕藍的月龍看到自己的人被別的月龍抓住,連忙過去把棕藍小心接了過來,說:“這個是一直跟著我的寵物,不是野生人類。”
他懶得對萍水相逢的月龍解釋那麼多來龍去脈。外來的月龍一聽這個是寵物,也沒有多問。
在凍土帶兩撥月龍能夠相遇,稀有度就像在汪洋大海中擦肩而過的兩艘船,是很難得的事情。大家都很高興,畢竟凍土帶除了生活不便之外,更大的痛苦就是寂寞無聊。
一小群月龍聚集在一起,哪怕前幾天還有新鮮話題,時間一長,每個月龍的方方麵麵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思想觀點也爭論得明明白白,話題就會開始陷入無趣的重複中。
而凍土帶的風景千篇一律,再奇異的動物植物看過一眼也就不再新鮮,很快失去興趣。
所以,能遇到陌生的月龍,並與之交流一番,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和驚喜。
棕藍的月龍把棕藍帶在自己身邊,他開始有點後悔早先去掉了他的繩子,現在生怕他到處亂跑。趁其他月龍都在寒暄說笑,他偷偷告誡棕藍:“千萬不要亂跑,你知道這些月龍是幹什麼的嗎?他們是專門做人類生意的,活的死的都做。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類的血。剛才他們已經注意到了你,萬一他們動了歹心,把你偷走,那就完蛋了。所以棕藍一定要乖乖跟在我旁邊。”
因為是在動物死後才進行製作,所以為了讓眼睛也顯得活靈活現真實生動,月龍們不知用什麼材料自製出了一對眼睛進行替換。在正常光源下麵看,跟那動物真正活著時候的眼睛一模一樣。然而現在光線昏暗,這種非自然的材質就透出些額外的亮光來。看得棕藍毛骨悚然,就像看到了怨靈。
他心驚之餘又覺得殘忍,剛想移開目光,突然想到一件事。
這種固化劑很是霸道,瞬間定型,沒有調整的時間。所以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出錯。為了有能夠返工的機會,使用固化劑的時候,旁邊都會同時準備著溶劑。一旦出了問題,就可以隨時把固化劑溶解掉,重新再來,進行補救。
那種溶劑極其易燃,靠著它們,人類曾經正麵殺死過月龍。也許…… 自己可以利用這個,趁現在仍然在野外,找找逃走的機會。
他已經沒有了項圈的限製,唯一的問題就是月龍手上各種各樣的設備,簡直仿若天羅地網,無處可逃。
他一邊想著他的逃亡計劃,一邊也慢慢墜入夢鄉。
第二天,幾個月龍沒有走遠,留在原地無所事事,隨便做著一些小事情,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棕藍終於知道他們在等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