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還是找不出頭緒,去睡了。
棕藍待在他身邊。直到他睡著才回到自己的床上。
白果還在好奇地等著棕藍,她知道他心裏有事,一直在等他跟她說。
棕藍這兩天想來想去,思路始終不暢。也想要找白果商量。就把這幾天肉肉的月龍來這裏,他親耳所聽親眼所見的事情一條一條都告訴了白果。
信息量太大,白果用了很長時間去消化。她的情緒隨著棕藍的講述起起落落。聽到棕藍的月龍身上竟然有這樣大的一個秘密,她覺得很是震驚;又聽到棕藍說的,控製月球在地麵就可以用簡單直觀的方式實現,不僅如此,科研所為了做出對比,已經設計出了另外一個跟三千年前一樣效果的程序,隻不過新程序會更簡單直接,對地球上生物的傷害更小。
把地球從現在地軸正位再推回三千年前同樣的傾斜角度。棕藍跟她演示過之後,她終於明白,一次推正,一次推歪,雖然角度跟之前相反,但是一樣會重新產生四季。
聽到這裏,她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也就是說,月龍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一切?隻要進入那個房間,啟動程序,就能回到原點?月龍在地球上就會待不下去?”她不敢相信,痛苦了那麼久,找尋了那麼久,機會居然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不僅如此,還是已經打包做好放在一邊,似乎隻等他們自行去取用。簡單得難以置信。
棕藍說:“表麵上看是這樣。隻需要啟動程序。但是實際上阻力重重。光是進入那間最重要的房間,就不可能。像肉肉的月龍,似乎跟教授的關係極為親近,到處都通行無阻,即使以他這樣的身份,也仍然不能進去。那裏的守備也很森嚴,下一次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接近那裏,更別提做任何動作了。隻能慢慢找機會。”
白果向來樂觀無比。她聽到這樣的信息,就已經情不自禁覺得勝利在望。雖然棕藍還在糾結苦惱,覺得無處入手,她卻已經想得很遠。想了想,問棕藍:“對了,你看到他們演示的時候,說雖然海嘯會襲擊陸地,但是也總有大片地方能完全避開海嘯影響,你還能記得具體的位置嗎?”
棕藍點頭稱是。他記憶力一向極佳,更何況在這種最最重要的時刻,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全副心神都集中在眼前的演示景象上。看完之後的幾天裏,又不斷地一次次回憶加深印象。所以現在他一閉上眼睛,當時所見的一切還都曆曆在目。
他說:“恐怕我需要多用幾張圖畫下來。我能記得那些大陸的大概形狀,海嘯大概波及的位置。但是我隻能畫個大概,做不到精確。”
白果說:“大概就足夠了。不需要太精確。”她眼睛亮閃閃地說,“反正白霰野有很多書,有些書上有非常詳盡的地圖。他們隻要看到一個你畫的大概,就能對應出差不多的地點。”
最終,他還是找不出頭緒,去睡了。
棕藍待在他身邊。直到他睡著才回到自己的床上。
白果還在好奇地等著棕藍,她知道他心裏有事,一直在等他跟她說。
棕藍這兩天想來想去,思路始終不暢。也想要找白果商量。就把這幾天肉肉的月龍來這裏,他親耳所聽親眼所見的事情一條一條都告訴了白果。
信息量太大,白果用了很長時間去消化。她的情緒隨著棕藍的講述起起落落。聽到棕藍的月龍身上竟然有這樣大的一個秘密,她覺得很是震驚;又聽到棕藍說的,控製月球在地麵就可以用簡單直觀的方式實現,不僅如此,科研所為了做出對比,已經設計出了另外一個跟三千年前一樣效果的程序,隻不過新程序會更簡單直接,對地球上生物的傷害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