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一抽，哭笑不得：“老人家，你這……也是精啊。”
老人也沒太在意，拿過兩枚丹藥嗅了嗅，滿意的點頭：“三枚，四千耀。如果單賣，一千。你的丹藥嚴格來說算五品，隻是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法，後勁應該很足，比一般的五品要強了不少。正常五品丹藥一枚是六百到七百。”
唐宋反倒有些失望，還以為價格很高呢。當下，不由問道：“老人家，你能大概跟我說一下丹藥的價錢嗎？哦你放心，三枚我都賣。”
打量了一眼，老人輕聲道：“其實丹藥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昂貴，尤其是五品以下。這些年摸索煉丹的人越來越多，修為強一些的都能煉製出五品，所以黑市內要不了好價錢。不過，上了四品價錢就不一樣了。四品，即便是再普通，最少三千；三品，一萬起步。至於二品跟一品，那不是錢可以衡量的了。”
雲藝實在按捺不住，低聲咕嚕：“三品要一萬，誰買啊。一萬耀，夠我們家花費五十年！”
老人不以為然：“小姑娘，你低估了這世界，也低估了靈者對實力的追求。實力到某個程度需要衝關的時候，丹藥可是非常有用，甚至有時候是靈者的第二條命。”
這一點唐宋倒是很讚同，丹藥絕對是個作弊利器。
遲疑了一下，唐宋壓低聲音：“老人家，我有一種藥材想要出手，但不適合在前邊談，不知在這是否方便。”
老人一怔，點著頭：“你說便是，老朽雖然不會煉丹，但要論藥材和丹藥，這萬靈方內也沒幾個人比我強。”
咬著牙，唐宋還是假裝送口袋掏出一塊拳頭大的天靈石放在桌上：“這個。”
老人臉色大變的豁然站起，一臉震驚的差點沒驚叫起來。雲藝卻是奇怪：“咿，這什麼東西，白白的，石頭麼？”
抬頭看著老人驚駭的樣子，唐宋暗暗後悔。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天靈石到底什麼價位。要不然到了帝都，一不小心暴露就麻煩了。
好一會，老人深吸了口氣重新坐下，死死盯著桌上的天靈石，輕歎道：“老朽自問見多識廣，卻沒想到還是失態了。天靈石，天地靈石。難怪你的丹藥後頸這麼足，原來……小夥子，這東西可要比丹藥珍貴，尤其這麼大，怕是不好出價。”
唐宋皺著眉頭：“是因為帝國限製，還是擔心惹麻煩？”
“額，不是。”老人肯定搖頭，“帝國沒有限製，也不會有什麼麻煩。隻是，你這太大了。老朽活了大半輩子，見過最大的一塊天靈石是，這麼大。”說著伸出大拇指，還把一半遮住。
唐朝一抽，這可就尷尬了，得虧沒把最大的一塊拿出來，要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想了想，老人低聲道：“如果你真想出手，稍等片刻，我去找個人，如何？”
“可以！”唐宋點著頭，“老人家，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