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
薔薇還是忍了下來,她沒有哭。
墨錦棠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裏。
她渾身的泡泡都蹭在他身上,將他的衣服都打濕。
她想起那晚去醫院的路上,他抱著她……好像哭過。
雖然不真切,可她覺得那滴眼淚,應該是真的。
心下一片酸軟,她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再然後……半推半就,一切好像再順理成章不過。
從浴室輾轉到了臥室。
大床上,她望著男人動情的俊臉,額頭上覆了層薄薄的汗水。
盯著細密的汗水,她下意識伸手就去擦了擦。
不過如此簡單的動作,卻引發了男人的失控。
細碎的呻一吟逸出紅唇,她聽見男人俯首在她耳邊低語,“沈薔薇,我愛你。”
“……”
後來她累得昏睡過去。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際。
她還在想,等見到爸爸,她就把小草莓的事告訴他。
……
同樣的深夜。
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剛剛才經曆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歡一愛。
杜森靠坐在床頭抽著煙,邪氣的目光盯著一旁正在穿衣服的女人。
說實話,她跟他以前的那些女人比,並不是最漂亮的,身材也略顯幹瘦。
可是那一晚,鍾菱給了他門卡,告訴他,房間是送給他的禮物。
推開門,他就看見了她醉的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
杜森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就是還沒有玩過這種清高不食煙火的音樂家。
然後他就發現,她居然是個雛兒。
這個年頭,想要弄個假的膜很容易,可他就是知道,她是貨真價實的處子之身。
他趁她酒醉強了她,原以為她醒過來之後會歇斯底裏,要死不活,跟那些矯情做作的女人一樣。
可她沒有。
隻是像現在這樣,慢慢的,不急不慢的穿好衣服,回頭淡淡的望著他,“能幫我做件事嗎?”
杜森當時就鬼迷心竅了。
回過神。
蘇宛寧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床沿,側臉看著他的眼神,清清冷冷,說話亦是淡淡漠漠,“上次你給我的那種百合花生物堿,我想再要一點,你能做到嗎?”
杜森盯著她清冷飄逸的麵容,骨子裏的破壞欲慢慢升騰。
冰樣玉貌,碎裂後支離破碎的美感,是一種讓人會上癮的毒。
他扔了煙頭,拽著她的手臂將她重新壓到了身下,“再陪我一次,想要什麼都給你。”
蘇宛寧微蹙著細眉,慢慢別開眼,不需要思考,就默許了他的話。
杜森的爸爸身份特殊,手裏擁有的渠道也多,弄一點殺人於無形的玩樣兒,不過是舉手之勞。
蘇宛寧勾著冷笑,眼底浮起厭惡,她現在受到的屈辱,日後必定會有人陪著她。
……
到了約定見麵的這天。
原本一直晴好的天氣忽然就下起了綿綿細雨。
冬天的雨,總是凍得人骨頭都是冷的。
薔薇生完孩子之後,變得更加怕冷了,隻有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才敢出門。
墨錦棠早上有個會議,他們約好了,午餐後一起去見爸爸。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