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番檢查,畢恭畢敬的,“這孩子身上沒受傷,就是受了驚嚇,過兩天就好了。”
楚景曜眉頭蹙在一堆,沒說話,朝含玉走過去,正巧看到含玉幽幽轉醒,正望著大眼睛看著他。
對上含玉眼神的瞬間,楚景曜的心像被針頭刺了密密麻麻刺了一圈,尖痛。
楚景曜深吸一口氣,穩住情緒,準備再仔細看看含玉。
驀然,老頭來了一句,“你女兒很可愛。”
楚景曜看著老頭,眼神鋒利如刀。
老頭心頭一跳,小腿發軟,心裏尋思著自己哪裏說錯了話。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不明白?”
老頭垂下頭,看著含玉若有所思,再悄悄瞥了一眼楚景曜,像隻老鼠似的悄悄走了出去。
“媽咪。”含玉喊道。
沈凝安心疼,將含玉護在懷中,“寶貝,沒事就好。”
沈凝安一邊心疼含玉,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看著含玉水嫩水嫩的小臉蛋,尤其是眼睛,像極了楚景曜,一瞬間不禁發了呆。
楚景曜見沈凝安看著含玉發愣,問,“怎麼?哪裏不對。”如果那老頭隻是過來含糊應對的話,那他就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沒什麼。”
沈凝安眼神閃爍,埋藏著的是楚景曜讀不懂的情緒。
“對了,那個人你想怎麼處置。”楚景曜征求沈凝安的意見。
“隨你,你高興就好。”
楚景曜可沒想過要放過那個人,直接處死他,是給那人最大的恩惠,不過楚景曜並不像施舍這份恩惠。
而蘇雪瑤這邊,她正大發雷霆,像一隻炸毛的貓,一群男人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要他們何用?
一壯漢被蘇雪瑤罵得麵紅耳赤,脖子通紅,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罵,像是在罵一隻喪家犬。
他站起來,衝道:“要不是有個長得像妖孽的男人,我們早就抓到那個女人了。”
男人本來就長得壯,突然站起來,衝著蘇雪瑤吼,硬生生把蘇雪瑤嚇了一跳。
蘇雪瑤穩定住情緒,十分厭煩說了一句,“還敢頂嘴,拖下去。”
壯漢卒。
……
沈凝安拉著含玉,透過玻璃窗,看著室內燈光下晃動的人影,不知道這個人要幹啥。
沈凝安推開門,看著燈光下忙碌中的邢子瑜,“你怎麼又來了?”
邢子瑜見沈凝安一回來就用質問的口吻和他說話,邢子瑜在心中靜默一秒,麵不改色,“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
沈凝安拉著含玉往樓上走,沒再說話。
邢子瑜知道自己留在這裏是自討沒趣,他衝著沈凝安的背影說,“這剛熬了清粥,你餓了下來吃點,我等會兒就走。”
沈凝安眼皮跳了下,突然察覺邢子瑜也不是很討厭。
沈凝安正這樣想著,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暫時的寧靜。
“難道在你心底也是這麼認為的?不想留在這裏過夜?”是零冰。
對零冰的突然出現,邢子瑜有些惱怒,眼底全是不滿的神彩,不過礙於沈凝安在,沒有直接翻臉。
“子瑜哥哥是覺得這頂綠帽子還不夠綠,是嗎。”零冰目光幽幽看著含玉,同時犀利的眼神快速掠過沈凝安精致完美的瓜子臉。
沈凝安心底咯噔一聲,空了一下,這個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話說,兩人應該不知道含玉的父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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