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是拒絕了,還是太子女人的她們。可挑撥她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又有什麼好處?她的腦袋又不是被驢踢了!

可惜,她不會未卜先知。一天夜裏,忙碌了一天的張瑛姝剛一回到房間。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刀便向張瑛姝襲來,如果是一般人絕對躲閃不開,一招致命。可惜,他遇到的是張瑛姝。

稍稍一愣神,不退反進。期間,她是手中還多了一柄軟劍。刀劍相撞,一招僅僅是一招,那名殺手便知道自己今天碰上硬茬兒了。轉身,便要逃離。

“想走,沒那麼容易。煌一——”其實不用張瑛姝出聲,寒戰發覺了不對。所以張瑛姝的聲音一落,寒戰與煌一便不分先後飛奔而入。

一對一尚且沒有取勝的把握,何況是一對三。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那名黑衣人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活捉了。

隻是審問過後,得到的答案很讓人鬱悶呐!張瑛姝怎麼也想不通,德妃是怎麼就認為她一介臣子的家屬。怎麼能夠操縱天子的後院,甚至皇帝的床帷之事了。“德妃那腦子絕對有病!”

這是張瑛姝唯一想到的答案,不然根本解釋不了,她自己觸犯了底線被禁足。卻要刺殺她,難道殺了她,皇帝就對她另眼相看了?

寒戰的嘴巴更毒,“白癡,將這名殺手的人頭給德妃送過去。順便再給皇帝捎個口信兒,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是”暗煌答應一聲,提著那名殺手便離開了。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快到同住一處府邸的太上皇與瑞王沒發現一丁點兒異樣。

隻是,煌一剛一離開。寒戰便火急火燎的拉著張瑛姝進了空間,“明兒,快給娘子檢查檢查,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我沒事兒,相公咱們每日切磋。你還不了解我的身手麼!”每次都這樣,她都不是易碎的娃娃。“如果不信,相公你親自為為妻我檢查檢查?”

說道檢查二字的時候,聲調故意挑的高高的,滿含挑逗的意味。張瑛姝為了不讓明兒看笑話也是拚了。

果然寒戰的雙眸一暗,但孰輕孰重他還是分的清的。到最後雖然拗不過張瑛姝,也看著她灌了兩瓶藥泉才算了事兒。隻是,過後張瑛姝撩撥的後遺症也顯現了出來。這一晚上,張瑛姝差點被折騰散架了!

第二天一大早,扶著自己快要斷了的腰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麼些年了,你怎麼就不膩?”

“娘子這話就不對了,這可是世上最美妙的事兒呢,怎麼可能膩呢?還是說,娘子膩了為夫了?”說到這裏,雙眸滿是控訴的目光盯上了張瑛姝。大有,她敢答應一聲,翻身再戰的態勢。

見到如此情形,張瑛姝立馬轉移了話題:“沒有,絕對沒有。我隻是好奇,皇帝會怎麼處置德妃而已!”

“真的?”寒戰這是擺明了不信,見此張瑛姝連忙點頭:“真的,真的。”

“還能怎樣,就憑德妃的出身暫且動不得。否則,少不得再納一位德妃的姐妹進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恐怕德妃的後半輩子隻能在冷宮度過了。至於具體的手段,相信為夫。皇宮那些細碎折磨人的手段,一點不比滿清十大酷刑來的簡單。”寒戰一句話,讓張瑛姝都有點不忍了。

“皇宮那樣的地方,還真是壞女人的溫床啊!之前,德妃雖然有些跋扈,但絕沒有到往古人們的地步,現在隻因為心中的一個猜測便要殺人!”當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張瑛姝忍不住搖頭歎息道!

“也不見得,皇後不也沒變了。隻是德妃的心太大了,皇帝正直壯年,她便謀劃著想要做太後罷了!”對於德妃這樣女人心裏打的小九九,寒戰猜的恨透。所以一點兒不覺得她可憐,可恨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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