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情況,安勇驍不知道。“啊,那我們不是會很慘!”
“放……”樂兒還準備充個大頭呢,安禦靖已經一口否定了。“不會,不論是父皇還是皇伯父不是不知變通的人,隻要我們將情況說明,他們會理解我們的。”
“對對對,我們現在就去寫信。”雖是遊曆,各方的聯係也一直沒斷過。安勇驍聽安禦靖這麼說,雙眸一亮。拿出隨身的文房四寶,一會兒的功夫,便將此次事件交代了個一清二楚。
就這還不算罷,“你們也幫忙參謀參謀,看看我寫的可有不妥?”
看得樂兒姐弟嘴角直抽抽,好在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從當地的鏢局出來,樂兒一行繼續南行。直到來到運河邊,一行人已經由夾襖換成了單布衣裳。並且隨著他們形勢越來越圓滑穩重,再也沒有人將他們認成是沒有一點經驗的豪門貴公子。
不僅如此,路上還結識了一真正出門增長見識的秀才公。隻是相比之前的少見多怪,現在的安禦靖幾人完全化身良師益友,讓那群自詡高人一等的秀才公大呼人外有人。
隻有一位明叫白展鵬的公子,不以為意。“少見多怪,到了京城有你們驚呼的時候!”
“白公子,好像對京城很熟悉?”一向話不多的娉璽悄悄來到白展鵬的身邊,出聲問道。
看到娉璽過來,白展鵬略微有幾分詫異。不過隨即反問道:“我好像記得你們是一起的,你怎麼不一起出出風頭?”
“出風頭?白公子難道不認為他們確實言之有物麼。還是白公子自認高過他們,或者幹脆就是嫉妒?”白展鵬可沒有娉璽這點兒心計,稍稍一激便暴露了原形。“嫉妒,誰稀罕。隻是本公子絕對,十年寒窗應該用於正途罷了。”
得,這還是個憤青兒。“比如呢?”
“教書育人、科考為官一方,哪怕利用一身所學務農也是好的。”白展鵬其實最佩服的便是撫農侯張立德,以一己之力改變家族。將兒子、女兒甚至侄子都培養成才,並且在各方麵都有建樹。隻是自己的家族,想到這裏白展鵬便不由的歎息。
許久,才從陰影中走出了。盯著娉璽問道:“你已經知道我姓甚名誰了,你叫什麼,何方人士?”
“寒娉璽,勉強算京城人士吧!雖然我們姐弟並不在京城長大,戶籍確確實實是在京城。”
“當真?那你去過書樓麼,裏麵是不是真的如人們所說各類書籍都有,甚至經商、務農也不會被人瞧不起?”一聽娉璽是京城除了的,白展鵬立馬激動了起來。
不過這點兒他確實問對人了,“嗯,不過願意經商、務農的不是太多。看這類書籍的大多是有需要的官員,我聽說皇帝最看不讓一招上榜便不求進取的官員。”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在白展鵬喃喃自語的時候,突然兩個勁裝男子闖了進來。嚇得白展鵬直接躲到了娉璽身後:“兄弟幫個忙,別讓那些人看到我?”
說完便解下身上的一隻香包用力扔向門口。便聽到有一個聲音喊道:“少爺,又跑了。快追——”
這個時候寒娉璽才看到門口還有兩個穿著與之前屋子裏一模一樣的男子,感情白展鵬早就知道了。“喂,那些都是為你來的?”
白展鵬生怕寒娉璽會出賣自己,連忙點點頭。同時還不忘小聲警告:“別害我,否則本公子同你沒完!”
娉璽倒想知道怎麼個沒完法兒,不過他對白展鵬這個人更敢興趣。便點點頭,算是達成了同盟。甚至,用內力將香包掛在了一名恰巧路過的書生身上,那一幕看的白展鵬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搜尋的勁裝男子剛一離開,拉著寒娉璽便問。“剛剛你用的是什麼絕技,能教教我嗎?”
本來以為白展鵬是個內有乾坤的,可現在娉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用力將扒在自己身上的爪子的拔開,“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