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還真是忠心呢!既然如此,一並跟著走吧。”這個蒙瑪恐怕知道的並不比金戈少,娉碧幹脆走到蒙瑪身前一把將他也提了起來。
安禦靖當即吩咐道:“翎兒你同娉璽留下,別讓剩下的人有所異動。我們帶著金戈回去,讓啊蘭朵認認人。”
“好”不論是安禦翎還是娉璽都明白,事情非同小可,容不得半點兒閃失。
見弟弟和娉璽答應了下來,便不再遲疑。快速朝將樂兒所在的方向飛身而去,樂兒和啊蘭朵的等的異常焦急。見安禦靖三人提著人回來,終於鬆了口氣。“怎麼樣,這便是韃靼領頭的人。翎兒和娉璽呢,剩下的人怎麼樣了?”
啊蘭朵同樣也關心這個問題,一臉期待的望著為首的安禦靖。安禦靖自然也沒讓啊蘭朵失望:“全都被藥翻了,我讓翎兒和娉璽在那邊看著。啊蘭朵,你先看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那位二皇子?”
啊蘭朵仔細辨認了一番,點點頭。“就是他”說完還指著一旁的蒙瑪說道:“還有他,那些黑衣人便是他的手下。”
蒙瑪的手下,金戈竟然將勢力滲透了到了大雍。還好,他們誤打誤撞的救了啊蘭朵。否則,後果還沒不好說。“這個人名叫金戈,是韃靼的親王。不過,稱他是韃靼的二皇子也不錯,隻是他是十多年前的前汗王的時候了,現在的汗王可是金戈謀害過的弟弟。”
安禦靖這麼一說,饒是啊蘭朵在單純也明白了。“他不光想栽贓大雍,同時還想暗害韃靼的汗王嗎?好狠的心呐,這個人怎麼這麼壞!”
啊蘭朵氣急,身手便要朝金戈扇去。樂兒連忙阻止:“啊蘭朵,現在可不是發泄的時候。當務之急應該將這裏的情況通知你啊娘才對,對麵那些人也睡不了多長時間了。”
別人不知道,藥粉是樂兒親手製作的,說這句話最有資格。
啊蘭朵雖然任性,但也明白大局不可誤。“嗯,樂兒姐姐,現在咱們就去找啊娘。”
雖然夜路南行,現在顧不得。再次給剩下的人下了一回藥,又讓娉碧、安勇驍過去協助白展鵬三人,才拍馬離開。
夜色已深,啊蘭朵的父母因為女兒的失蹤卻怎麼也睡不著。就在這時,家裏的大門砰砰的響了起來。啊蘭朵的啊娘聽到聲響,立馬坐了起來。“是不是,啊蘭朵回來了?”
“別急,別急。我這就過去看看!”雖然苗疆是女子當家,可啊蘭朵的父母卻沒有。
可不等啊蘭朵的父親開門,啊蘭朵大哥獨有的大嗓門便傳了進來。“啊爹、啊娘,妹妹回來了。還帶了兩個人回來!”
聞言,啊蘭朵的父母便是一驚。“啊蘭朵,乖女兒。發生什麼事兒了,有沒有怎樣?”
“啊娘,我沒事兒。這個金戈想要殺我嫁禍給大雍的皇帝,不過被樂兒姐姐和她的表弟救了。”啊蘭朵三言兩語便將這些天的遭遇說了出來,同時將樂兒與安禦靖推到了自己父母身前。
啊蘭朵的啊娘聞言便是一頓,雖然他們隻是南疆最普通的人家。可啊蘭朵確實蠱王的繼任人選,如果啊蘭朵出事兒,可比南疆王出事兒還可怕。
雖然他們南疆養蠱之術非常玄妙,但對上大雍的軍隊是沒有任何勝算的。啊蘭朵的父親的冷汗當場便落了下來。不過閨女的這兩位恩人,也太小了些。一邊道謝,一邊問了起來:“多謝兩位,多謝兩位。敢問,兩位尊姓大名?”
“小女子張樂玨,這是我表弟白靖。救下啊蘭朵也純屬巧合,畢竟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嘛!”樂兒並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之是拿自己大雍子民說事兒。同時將白展鵬隨身攜帶的的令牌遞到了啊蘭朵父親的手上。
看到樂兒遞過來的令牌,啊蘭朵的父親一愣。隨即問道:“你們是嶺南白家的人?”
“不是,這令牌是白展鵬的。白展鵬是嶺南侯爺的三公子,我們隻是萍水相逢。現在您可能相信我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