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顏婉容根本沒想到這兩人竟然矢口否認,伸手就要教訓他們。
“等一等”安禦靖可不想給麵前的兩人留下辯解的機會,可惜顏婉容不明白。還以為安禦靖是害怕呢,“為什麼?”
安禦靖卻沒有回答,樂兒已經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在其中一人的身上紮了幾針。登時那人的臉色變得煞白,大片大片的冷汗從他身上掉了下來,麵容扭曲張口想要呼痛。卻因為被封了痛穴而呼不出聲,可任誰都不能忽略他身上的痛苦。
這讓一向以俠女自稱的顏婉容都心生不忍,可卻並沒有出聲阻止。
見此,安禦靖點點頭。才若無其事的望著另外一個人問道:“現在願意說麼?”
見自己的同伴疼的整個人都變形了,哪還敢隱瞞。“我說,我說。我叫庫釘子,和苗子都是袁老大的屬下,盯上你們也是因為蘇木的告密。”
蘇木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口中的蘇木可是在春百草上工的?”
“是,他是我們老大放在春百草的釘子。”說完不用安禦靖追問,“除了春百草之外,在蒼梧城的各個店麵都有人,同時門外隨時配有兩個以上的聯絡人。就連這處客棧外麵也有,恐怕我和苗子陷落的消息已經傳到了袁老大的耳中。”
怪不得就連他們也差點兒栽了了呢,這些人的配備夠先進的。“將你知道袁老大安插在蒼梧城各個店鋪的人說出來。”
安禦靖話音一落,安勇驍已經從自家的包袱裏拿出筆墨紙硯放在了案頭。隻是越記,心頭的怒火越盛。上麵密密麻麻的名字,簡直就是要在整個蒼梧稱王稱霸的節奏。“難道這裏的官員都是廢物麼,殺人、搶劫這麼多起影響惡劣的案子,就沒發現丁點兒的不對?”
“發現又怎樣,你沒發現麼他們盯上的大多是身份低位的藥農或者像你們一樣的外地人,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句話可不是說說的。”難得的顏婉容竟然沒有出言譏諷,與安勇驍站在了統一戰線。
可饒是這樣,安勇驍也被噎的夠嗆。許久,才惡狠狠的說道。“狗屁,這次本公子就偏偏做個斬蛇人了!”
一句話聽得趴在地上的庫釘子與苗子渾身冰冷,尤其是受了一輪的酷刑。真的恨不得昏過去算了,也省得同這群魔鬼打交道。可惜,他的身體素質太好,再被安勇驍的冷氣一嚇竟然跟家清醒了。隻是這麼一來,受到的心理折磨可想而出。
因此,到了縣衙當著縣令的麵兒,一點兒不比庫盯子招的慢。懼怕慢一步,再次被樂兒折磨。
“此事當真?”縣令聽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蒼梧城多有武林人士的往來,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
可普通的百姓還是安居樂業的,可從去年開始他便陸陸續續接到報案。隻是袁老大處理的太過自信,幾次三番也沒找出丁點兒線索。現在聽到竟然是一群‘乞丐’所為,整個人又驚又怒。
見此庫盯子與苗子更加害怕,“罪人不敢欺瞞大人——”
而安禦靖見時機成熟,也將之前審問的那份名單遞到了縣令的手中,至於之後如何處理自有人監督。因此將庫盯子與苗子二人送到縣衙之後,一行人再次開開心心逛了起來。
隻是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不論他們到哪個地方,總能碰到顏婉容主仆。
可能是天生不對盤,每次安勇驍都會與顏婉容相互懟個不停。這不,剛進一家成衣店,看到顏婉容主仆再次追了進來,安勇驍問都不問就黑著一張臉:“你是不是故意的,那件事情已經解決了。顏大俠女是不是該換了地方行俠仗義?”
又是這樣,也不知道小姐是哪兒的牛筋範兒,非要跟著這麼一幫人。這點兒侍劍承認,小姐這麼做是有些粘人。可現在小姐受了傷,還出口傷人就是這位公子的不是了。“你眼睛瞎了麼,沒看到我家小姐是因為受了傷,衣服也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