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方藻笑著說,“節目還沒錄到一半呢。”
坐在最右邊的司徒真被蕭頑這座冰山擋住了,想和另外兩位搭個話都沒辦法,導致她存在感特別低。
舞台上,岑楚夕先向導師和觀眾鞠躬,然後走到鋼琴前,款款落座,把麥克風插-進話筒架,緊接著,舞台上的燈光倏地熄滅了。
黑暗中,鋼琴的聲音舒緩地流淌出來,像高山上的泉水,輕盈而靈動。
一束白光緊接著亮起,將岑楚夕和鋼琴籠罩其中,讓她成為舞台上最耀眼的存在。
岑楚夕閉著眼,看不到導師和觀眾,也看不到琴鍵,這樣反而比隻有一隻眼睛看得見更讓她覺得踏實,而且更能集中精神。纖長白皙的十指在黑白琴鍵上自如地遊走,琴音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凝滯,卻包裹著淡淡的哀愁。
前奏過去,岑楚夕和著琴音緩緩開口:
“Oh to e without my es,
The first time that you kisd me。”[注]
剛唱了兩句,不僅導師和現場觀眾們忍不住讚歎,後台的休息室也議論紛紛。
“盲彈鋼琴,既不看譜子,也不看琴鍵,這不練個十年八年應該辦不到吧?”
“更絕的是,她一邊盲彈還一邊唱歌,除了牛逼我沒別的話講。”
“她唱英文歌真的太地道了,比唱中文歌還好聽。”
“我昨天刷微博看到一個扒皮貼,說岑楚夕小時候為了學鋼琴在英國呆過五六年。”
“那她家裏一定很有錢吧?”
“那還用說,你看她的氣質就知道了,標準的白富美。”
舞台上,岑楚夕已經沉浸在音樂的世界裏,完全地忘我。
邊彈邊唱,她的腦海不由浮現出電影裏的許多畫麵,綠意盎然的意大利小城,陽光明媚的夏天,星空下的舞會,結了滿樹的水蜜桃,飄著灰塵的閣樓,坐在黃昏的樹影裏等待著暗戀的那個人的少年,大海,雕塑,阿爾卑斯山……這些畫麵交織在一起,溫柔地撩撥著她的心弦,讓她的琴音和歌聲都飽含情愫。
“Oh, oh woe-oh-woah is me,
The first time that you touched me,
Oh, will wonders ever cea?
Blesd be the mystery of love。”
不管是她,還是她的琴聲、她的歌聲,都太美了,美到讓人想要落淚。
導師席上的方藻悄悄拭了下眼角,一旁的鬱泉林瞥見,頓時有些難以置信。
說句不好聽的,像方藻這樣的“老油條”,想打動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能把方藻唱哭,這個岑楚夕真的不容小覷。
“River of unhappiness,
Hold your hands upon my head,
“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方藻笑著說,“節目還沒錄到一半呢。”
坐在最右邊的司徒真被蕭頑這座冰山擋住了,想和另外兩位搭個話都沒辦法,導致她存在感特別低。
舞台上,岑楚夕先向導師和觀眾鞠躬,然後走到鋼琴前,款款落座,把麥克風插-進話筒架,緊接著,舞台上的燈光倏地熄滅了。
黑暗中,鋼琴的聲音舒緩地流淌出來,像高山上的泉水,輕盈而靈動。
一束白光緊接著亮起,將岑楚夕和鋼琴籠罩其中,讓她成為舞台上最耀眼的存在。
岑楚夕閉著眼,看不到導師和觀眾,也看不到琴鍵,這樣反而比隻有一隻眼睛看得見更讓她覺得踏實,而且更能集中精神。纖長白皙的十指在黑白琴鍵上自如地遊走,琴音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凝滯,卻包裹著淡淡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