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製開始半個多小時後,輪到岑楚夕她們表演了。
舞台燈全滅,四人摸黑上台,古麗蘇如合站C位,岑楚夕和吳菀青背對著她站在她兩側,安彤則半蹲在她身前。
當燈光亮起,掌聲和歡呼聲潮水般湧來,熱烈又澎湃。
岑楚夕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導師席上的蕭頑,他就像她的定海神針,隻要有他在,她就會像古麗蘇如合一樣“無所畏懼”。
音樂響起來,四個人按照走位各自移動,由聚變散,仿佛站在菱形的四個頂點,四人四色,岑楚夕仙,古麗蘇如合颯,吳菀青媚,安彤嬌。
岑楚夕第一個開口:
“我想見你,
這樣說著更想你,
每當看著你的照片,
就會很想你。”
相聲裏有個術語叫“定場白”,就是演員在相聲正式開始前,先念幾句短詩,為的是吸引聽眾的耳朵,收攏他們的注意力。
岑楚夕的演唱就起到了這樣的效果,她的聲音一出來,原本躁動的現場迅速沉靜下來,觀眾們仿佛被施了魔法,被她帶入音樂的世界。
她一邊走位一邊繼續唱:
“這裏隻有寒冬,
8月也如同冬日來臨,
心隨著時間奔跑,
隻剩一人的雪國列車。”
接著是古麗蘇如合的Rap,岑楚夕和另外兩名隊友就為她伴舞。
經過這些天的刻苦練習,加上舞蹈老師和古麗蘇如合的指導,岑楚夕從一開始完全不會跳舞,到現在和跳舞出身的安彤相比都毫不遜色,進步驚人。
主要還是因為《春日》的舞蹈動作簡單易學,所以業餘和專業之間的差距才不明顯,如果舞蹈再難一點,她和安彤比起來一定會慘不忍睹。
鬱泉林側身靠近方藻,低聲說:“我去給這組上課的時候,岑楚夕根本對跳舞一竅不通,幾天時間能練成現在這樣,真的很厲害了,這個小女生怎麼跟開了掛似的,好像沒什麼事能難倒她。”
方藻笑著說:“她既有超常的天賦,又肯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隻要簽了好公司,用心栽培,絕對大紅大紫。”
表演順利結束,由蕭頑來點評,他的評語一向既簡潔又直接:“岑楚夕的唱功一如既往地出色,不過舞可以再練練。古麗蘇如合的Rap很炸,但是在這首抒情歌裏有點過,可以再收一收。吳菀青和安彤的聲音根本不搭,為什麼你們倆的合唱部分還那麼多?還有,‘直到寒冬結束,春天來臨的時候’這兩句,隻有吳菀青一個人的聲音,安彤隻對了口型,為什麼?”
最後那句“為什麼”明顯是問安彤的,而安彤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接著便垂著頭哭了起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事實上,一開始的Part分配,安彤是有獨唱的,雖然她舞跳得好,但唱功實在不敢恭維,練習的時候,她頻繁地走音、破音,別人教她她還不好好學,眼看離錄製的日子越來越近,無奈之下,作為隊長的吳菀青隻好重新分配Part,安彤隻剩下兩句獨唱,其他都是和吳菀青合唱或者三人、四人合唱。
錄製開始半個多小時後,輪到岑楚夕她們表演了。
舞台燈全滅,四人摸黑上台,古麗蘇如合站C位,岑楚夕和吳菀青背對著她站在她兩側,安彤則半蹲在她身前。
當燈光亮起,掌聲和歡呼聲潮水般湧來,熱烈又澎湃。
岑楚夕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導師席上的蕭頑,他就像她的定海神針,隻要有他在,她就會像古麗蘇如合一樣“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