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邵旗說,“英文名《Shame》,這部劇兩年前在網上火過一陣,你或許看過。”
岑楚夕既沒看過原版《Shame》,也沒看過邵旗的翻拍版《羞恥》,但她知道這部劇的存在,因為它很火,並帶火了女主角鍾念念。
沒錯,在她重生前的那個世界,《羞恥》的女主角是鍾念念。
見岑楚夕沒吭聲,邵旗說:“沒看過可以找來看看,女主角的人設基本不會改,隻是某些不能過審的情節要改。”
岑楚夕點頭:“我會看的。”
邵旗回去接著拍戲了,岑楚夕則上了範黎的車,回酒店收拾行李。
岑楚夕給鍾念念發了條微信:[在幹嘛?]
直到她回到酒店收拾完行李,才收到鍾念念的回複——她直接打了語音電話過來。
剛一接聽,就聽鍾念念用哭腔說:“夕夕,我完蛋了!”
岑楚夕嚇了一跳,忙問:“發生什麼事了?”
“你在哪兒?”鍾念念不答反問。
“我剛殺青,在酒店收拾行李,”岑楚夕說,“現在正準備回家。”
“把你家地址發給我,”鍾念念說,“我去找你,見麵再聊。”
“好。”岑楚夕說。
結束通話,她把地址發給鍾念念,又檢查一遍有沒有落下什麼東西,然後背上雙肩包,拉著行李箱下樓去。
範黎把她送到了18號樓樓下。
“這幾天辛苦你了,”岑楚夕說,“謝謝。”
範黎幫她把行李箱提到樓門口,笑著說:“你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兩個人互道再見,岑楚夕拉著行李箱進了門。
乘電梯到10樓,掏出鑰匙打開1002的門。
電視在響,岑楚夕說:“岑楚昭,還不出來迎接我?”
可是沒人應她,又喊了一聲,還是沒人應。
岑楚昭8號開學,9號開始軍訓,為期14天,生日那天剛好結束,今天26號,周六,岑楚昭確實應該在家。
岑楚夕換好鞋,把行李箱放到衛生間,然後各個房間找了一遍,沒找到岑楚昭的人。
“出去也不關電視,浪費電。”
岑楚昭嘀咕一句,回臥室換上居家服,然後去衛生間把行李箱的輪子洗幹淨,這才提回臥室,幹淨衣服掛進衣櫃,髒衣服扔進洗衣機。
看了眼時間,已經11點多了。
等鍾念念過來,正好一起吃午飯。
岑楚夕邊給岑楚昭打電話,邊打開冰箱看有什麼食材——不出所料,除了速凍食品和碳酸飲料,什麼都沒有。
“喂,姐。”岑楚昭接了。
“你跑哪去了?”岑楚夕問。
“我在蘇蘇姐家幫她貼壁紙呢,”岑楚昭說,“你回來啦?”
岑楚夕“嗯”了一聲,說:“貼完壁紙帶蘇蘇過來吃飯,你最喜歡的鍾念念一會兒也過來。”
“我靠,真的假的?!”岑楚昭瞬間激動了。
“當然是真的,”岑楚夕說,“估計快到了。”
那邊一陣亂響,不知道岑楚昭在幹嘛,他喊了一句“我現在就回去”,然後就掛了電話。
“《羞恥》,”邵旗說,“英文名《Shame》,這部劇兩年前在網上火過一陣,你或許看過。”
岑楚夕既沒看過原版《Shame》,也沒看過邵旗的翻拍版《羞恥》,但她知道這部劇的存在,因為它很火,並帶火了女主角鍾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