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她輕輕眨了一下眼,然後翻了一頁劇本,頭都沒抬一下。
蕭頑徑自走到岑楚夕身邊坐下,隨手把手裏的毛巾扔到麵前的茶幾上。
岑楚夕很輕地皺了一下眉,語氣淡淡地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用完的東西從哪拿的就放回哪去,我說的話你從來隻當耳旁風。”
蕭頑徑自把岑楚夕手裏的劇本抽走,也扔到茶幾上,說:“別看雜誌了,看我。”
岑楚夕轉頭看他,眼底無波無瀾,猶如一潭死水,而且沒有溫度。
蕭頑被她這一眼看得愣住,心髒竟然毫無來由地微微刺痛了下,但他也隻是短暫地愣了一兩秒的時間,臉上就浮起一抹輕佻的笑意,他伸手捏住岑楚夕的下巴,看著她說:“怎麼這副表情?我媽又找你麻煩了?”
岑楚夕拿開他的手,淡淡地說:“沒有。”
蕭頑問:“那是怎麼了?”
岑楚夕依舊冷淡:“沒怎麼。”
蕭頑猛地把她撲倒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牢牢地將她壓在底下,他低頭靠近她冷若冰霜的臉,笑著說:“沒有什麼事是做-愛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是做得不夠狠。寶貝兒,感覺到了嗎?我已經蓄勢待發了。”
岑楚夕眉頭緊蹙,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
蕭頑忙問:“你怎麼了?”
岑楚夕使勁推他:“我想吐。”
蕭頑急忙從她身上爬起來,岑楚夕幾乎是彈起來的,還沒站穩就往前衝,不小心被地上的拖鞋絆了個趔趄,身子一歪就要往前撲,幸好蕭頑眼疾手快,手臂一伸就把她勾進了懷裏。
兩個人顛倒過來,蕭頑被岑楚夕壓在了身下,他還笑吟吟地說了聲“NG”。
“我被拖鞋絆到了,”岑楚夕解釋,“我們重來一遍吧。”
蕭頑箍著她的腰不讓她起來:“不來了。”
“不行,”岑楚夕說,“還沒演完呢。”
蕭頑微微一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勝負欲這麼強。”
掙脫不了他的束縛,岑楚夕索性墊著胳膊趴在他胸口,說:“我才沒什麼勝負欲呢,我隻是有點完美主義,做一件事就想努力做到最好。”
蕭頑說:“這點和我一樣。”
岑楚夕笑著說:“因為我就是跟你學的呀。”
蕭頑猝不及防被這句話擊中,心髒漏跳了兩拍。他摟著岑楚夕的腰翻個身,重新把她壓在了身下。他垂眸凝視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問:“還跟我學什麼了?”
“那可多了,”岑楚夕說,“一時半會兒說不完。”
蕭頑說:“那就慢慢說,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可岑楚夕還惦記著對戲的事呢,她摟著蕭頑的脖子撒嬌:“真的不可以再來一遍嗎?”
蕭頑頑強地拒絕:“真的不來了。”
岑楚夕“哼”了一聲,又問:“那剛才算誰贏?”
蕭頑不假思索地回答:“你贏。”
岑楚夕開心了:“那你要滿足我一個願望。”
蕭頑說:“你盡管提,不管是一個還是一百個,我都滿足你。”
聽到腳步聲,她輕輕眨了一下眼,然後翻了一頁劇本,頭都沒抬一下。
蕭頑徑自走到岑楚夕身邊坐下,隨手把手裏的毛巾扔到麵前的茶幾上。
岑楚夕很輕地皺了一下眉,語氣淡淡地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用完的東西從哪拿的就放回哪去,我說的話你從來隻當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