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琴聲悅耳,舞蹈輕柔,服務員把菜和酒放在桌子上,李白把服務員叫住,迫不及待的問:“那個身材瘦弱,如燕飛舞的女子是誰。”
服務員年齡不大,身材有些微胖,娃娃臉:“先生,那個是舞絕稱號的趙飛燕。”
“舞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晨梵看不出來,就覺得很美。
服務員輕笑一聲,坐在了凳子上:“我叫敏瑞,今天我來陪兩位先生喝酒,講解一下。”
李白把酒給她倒了一杯:“快點。”
敏瑞慢慢的講:“趙飛燕腰骨纖細,善掌中舞,若人手持花枝,其手如拈花顫動,身形似風輕移。”
晨梵獻殷勤給她夾了一點菜,問:“敏瑞什麼是掌中舞。”
敏瑞聲音輕細,喝了一杯酒:“掌中舞,因舞蹈體態輕盈,仿佛可以置於掌中。此舞後成了趙飛燕的一個獨有標誌,沒有人學的會。”
李白不自覺的拍拍手:“真是絕,《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紅花誰得似,唯有飛燕倚新妝。》
趙飛燕跳完一支舞,感覺到了有人注視,緩步走來:“好一句雲雨巫山枉斷腸,可惜飛燕配不上,這座城裏,也就貂蟬有這個本事了。”
李白看著她香汗淋漓,睫毛輕顫,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趙飛燕也不客氣,坐在了李白的身邊:“我來陪先生喝一杯。”
李白趕緊給他倒滿:“那就是我李太白的榮幸了。”
趙飛燕的眼睛精靈,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晨梵下意識的想要避開:“兩位先生今天來是看小女子的舞蹈呢,還是來做些其他事情呢。”
李白很直爽:“飛燕的舞,乃天下一絕,我們過來,肯定是欣賞聖品,怎麼會享用凡物。”
晨梵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暗示不要忘了正事,敏瑞站了起來:“既然兩位先生是來看舞的,那我就不陪你們的雅興了。”
敏瑞微微做禮,起身離開,晨梵想要伸手留下,卻又沒法直說,隻能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白,感覺今天要黃。
趙飛燕手拿香絹,遮嘴輕笑:“兩位先生不用刻意隱瞞,男人之欲望,都是正常所需,不如我找兩個漂亮的姐妹,陪陪先生。”
晨梵點點頭,還是這個女人,最懂男人心,沒有不壞的男人,隻有掩飾太深的男人。
李白幾杯酒下肚,有了幾分醉意:“凡人入眼太多,多了些俗氣,不知姑娘今天有空沒,嚐一下聖品味道如何。”
趙飛燕輕笑的表情,看不出心中所想,起身彎腰,來到李白的耳邊:“流氓,我是個舞女。”
晨梵也喜歡這種柔弱無骨的感覺:“他喝醉了,有些輕薄,不如讓他早點休息,我跟姑娘研究一下舞蹈,如果姑娘願意,多少錢都行。”
晨梵拿出一張黑色魔卡,在手中翻轉,趙飛燕也起身,把自己輕紗麵具戴好:“我喜歡舞蹈,如果先生也有興趣,不妨來我屋子,三樓雨燕居。”
看著趙飛燕獨自離開的身影,腰細柔軟,晨梵心跳加速,李白一臉茫然:“此等上品女人,要被世俗玷染,還要被豬拱,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