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雖然說有個人已經是料到這一點。
井上,剛才在進行調配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那個讓自己一度頭疼的家夥現在已經不見了。
他很快就想到他到幹嘛去了,但對方作為自己老師最為得意的門徒。
別說他的老爸現在站在這裏壓著自己,就算沒有他老爸,那個家夥也根本不會聽自己的。
所以井上在那個時候就不再打算管這個家夥,如果他能夠單獨幹掉這個對手也就算了。
如果不能,在井上看來死了也活該,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沒有那麼多的好心。
如果他死了,自己在師父那一邊就能獲得更多的恩寵。
就像在一片森林當中的兩棵大樹,他們相互爭取著太陽的陽光為了茁壯成長,開始不斷努力,但一旦有一方提前倒下,另一方就能加速茁壯成長。
那個家夥比自己晚來那麼多,但卻因為天賦的問題與自己實力相當。
井上嘴上平時不說,但怨氣卻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
“井上君!為什麼我的兒子他單獨行動了?
你剛才的命令不是所有人都聚集在二樓嗎?我兒子單獨行動,麵對那個偷襲者會不會有危險!”
那個中年男子自然也是聽到了自己兒子從對講機當中發出來的聲音,一下便站了起來,語氣焦急的開口問道。
井上被說中了心事,眼神變得左右飄忽起來,但他還是立刻回複了對方。
“我之前就已經跟他說過了,他隻不過是自己不聽吧,以他的實力沒準可以和那個人鬥一鬥。”
“你什麼時候下的命令,我為什麼不知道,你是總指揮官,你這樣做,是對你手下的殺手不負責任你不知道嗎?”
井上擺擺手。
“現在結果都還沒出來,你怎麼知道你的兒子贏不了那個家夥。”
“你!”
中年男子似乎是被噎住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反駁的話語,在他們談論這些的時候。
陳生和山本的戰鬥卻已經是開始了,陳生那一下的冷笑。被深深的印在了山本的腦子裏麵,那種冷笑仿佛是她早就已經預料到什麼似的。
而此時山本感覺自己的位置也從一開始的狩獵者變成了獵物。
可不等他再有多餘的反應和動作,那邊的槍卻再次開了,子彈如同雨點般蜂擁而至,山本躲閃不及被擊中了左腿小腿,骨頭瞬間碎裂。
山本隻感覺到一身劇痛,隨後便是單膝跪在了地上。
“我說你們這些殺手也真有意思,為什麼隻要用刀呢,不知道現在是熱武器時代嘛,單純的冷兵器限製實在是太大。
不但隻有近距離有傷害,而且如果你出現任何意外的話,近距離的可能都對付不了熱武器。”
那個男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憤怒的表情,他帶著怨毒的目光瞪著對方。
陳生講完這些話,打算逼問一下對方的時候,那個男子卻不顧他左腿的傷痛,直接右腿猛然一蹬,整個人便再次騰空,右手輕輕往陳生麵門處一掃,瞬間一股之不知名的粉末便鋪了上去。
陳生連忙向後退去,這種東西不是毒藥就是迷藥,恐怕卻沒有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