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從他身後的桌子上拿來了一瓶礦泉水,幫對方點開之後放到了對方的手裏。
勇作卻一句話不說,隻是一口氣喝幹了那整瓶的礦泉水,好像已經咳渴了很久。
陳生似乎是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他並不著急,等待對方做完了這一係列動作之後,陳生才悠悠然的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很緊張,但你這個方法非常的蠢,沒有任何意義,你知道嗎?
如果我們要你的命的話,你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死了。”
勇作這個時候卻隻是淡淡一笑,似乎帶著些許的自嘲。
“你要是想要我的命,就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
行了,也別跟我廢話了。你們到底要什麼或者是想要什麼都跟我明說吧,如果我能幫你的就請你幫忙。
如果不能也沒硬要我幫,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我的答案。”
對方說話如此的果斷,在場眾人都是不有一些發愣,特別是那姐妹兩個。
沒想到對方醒過來之後態度竟然會如此強硬,並且看那副樣子,好像真的是不打算跟自己做任何的妥協。
稍微有一點眼力,真的就可以看得出這家夥估計是想要頑抗到底了。
可是讓姐妹兩個不懂的是為什麼陳生他們卻展現出了一副輕鬆自如的表情。
好像不管對方是否會跟自己合作,都已經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隻要自己想,對方就肯定會和自己合作,好像那群人就有這樣的自信心一樣。
“好了,他現在神誌清楚了,動手吧。”
陳生這句話並不是對著麵前的瓜生勇作說的,他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他們身後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正是廖凱和泰山,此時兩人相互對視,廖凱從他的手裏拿出了一個小針管,隨後二話不說的插在了瓜生勇作的靜脈上。
泰山都是在一旁死死盯著麵前的這個人,一旦他有任何的舉動,他都會直接出手將對方製服,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時間。
那個人沒有想到陳生動手竟然會如此果斷,而且采用的是這樣的藥物性審訊,一般來說,這種藥物性的審訊副作用很大。
審訊往往隻有一次左右的功效,因為用完了一次藥之後,基本上這個人也就算是廢了。
就算身體素質極好的,精神方麵也容易崩潰。
勇作隻感覺自己脖子突然一疼,這股劇烈的陣痛讓他不由得緊皺眉頭。
沒有想到這群家夥所采用的東西竟然會如此的齊全。
可是沒過兩分鍾,他的自主意識開始慢慢的模糊了起來,勇作立刻就意識到了這可能是什麼東西,他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這群人。
他有一些不敢相信:
“你們到底是誰,如果你們隻是從華國來對付我們的特工,怎麼可能有這麼先進的藥物?”
陳生卻隻是看著他,一句話不說。
幾分鍾之後。麵前的這個人不在像之前那般的嘴硬,眼神也開始慢慢的迷離了起來,直到又過了一段時間,這個人眼神才重新恢複了神智,但是與之前那種帶有憎恨並且很不爽的眼神看起來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