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正夫冷冷一笑說道:
“我覺得你們的調查係統都已經這麼強了,還問我幹什麼?
你們調查都沒錯,我不會有什麼別的意見,不就是扣死盆子嘛,這種事情我以前也沒有少幹過。”
陳生知道,就算麵前這個山田正夫屈服,他曾經也是一匹狼,一匹不見血就不鬆口的野狼,這個時候會搞兩下子威風,顯然是很正常的。
但陳生就是一個最好的馴狼師,本身並不是一頭狼,他是一頭淺睡著的龍,狼這種動物雖然不曾屈服過,但是在麵臨比自己還要高等動物的時候,他們會本能的選擇逃避,這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一頭狼當看到一頭老虎或者一頭獅子的時候他們會選擇逃避,更多的是憑借自己的凶悍和智慧。
可是這一切在陳生看起來,不過都是小孩子的把戲,一個真正的強者是從不屑於去搞那些歪門邪道,但這也並不意味著他們不會防範或者不會去給予對方懲罰。
陳生見對方不配合,冷冷的看著他,他絲毫不避諱山田正夫那怨毒的眼神,甚至以一種更加淩厲的眼神瞪了回去,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眼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透露出來的是一種絕對的冷漠。
山田正夫之前還在不斷的硬扛著,他想和陳生這種眼神去不斷的對視,可是到最後,他心裏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害怕。
陳生的眼神讓他想起了自己的處境,現在自己隻不過是別人羊圈當中的一隻羊而已,他沒有籌碼。
看到山田正夫的眼神當中出現了閃爍,陳生知道對方心裏應該是打鼓,於是他繼續冷冷的說道:
“我相信你應該清楚,保持這種態度我們是沒辦法合作,如果不合作,你應該也知道我會怎麼樣。
畢竟一群殺手,不然萬裏來到華國,我也不是什麼心腸特別好的人,該動手的時候我一定會動手,絕不會有任何的耽擱的。
畢竟對方要的是我的命,你覺得呢?”
聽到陳生見山田正夫的臉色變得有一些難看,他那高大的身形此時顯現出了一種孱弱,一種小孩麵對大人時候出現的渺小和虛弱感。
“你別想拿別人來威脅我。”
山田正夫冷冷的拋下了這一句,盡管他此時的麵龐已經是難看異常。
“我相信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也沒必要這麼跟我來一句什麼,我用人再威脅你,你覺得現在我還有必要威脅你嗎?
如果你不合作,你覺得我有什麼損失,你的組織是將會滅亡,他對我沒有任何的危險。
如果我想,我甚至可以去R國給你組織裏麵所有的數據全部弄來,隻不過會很麻煩。
但是那些數據我可以進行分析,得到的結論一定和你自己說的差不多,隻不過我覺得很麻煩而已,才在你這裏問。
可你的結果永遠不會改變,如果你不跟我合作,你就要在煎熬當中帶過自己的一生麵對的四麵牆壁一輩子。
剩下的幾十年,你看到的東西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