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本不是什麼睿智之人,聽了諸葛柳之言,也並沒有發覺什麼不妥,繼續問道:“那為甚麼我師傅不認我呢?”
諸葛柳道:“其實你父母都沒有錯的,關鍵在於他倆的身份,這才導致了悲劇的產生。你父親是大理國鎮南王,日理萬機,責任重大,自是不能為了一個女子而放棄整個國民的可能。你的母親又不願做幕後女子,這才導致你母親不能認你。”他心中卻想:“段正淳這老小子也還算是個人物,尤其是他泡妞的本事,更是教人佩服,所有被他泡過的女人都可算是死心塌地的愛他,就算慘遭他的拋棄,仍舊隻是怨恨別的女人勾引他,而不是他始亂終棄,泡妞泡到他這個份上,嗨,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諸葛柳泡過的女人也算不少,知道得到一個女人身體容易,得到女人的心卻要下一番功夫才行,而且要讓女人死心塌地,更是要下一番苦功。二十一世紀的女人一和諸葛柳分手,立刻就能找上其他男人,他卻知道在這裏不同,女人的貞操觀念都不同。
木婉清心思不夠縝密,沒有發覺這諸葛柳“未卜先知”的隻是關於她父母的那些密事,若是老天爺真的賦予他“未卜先知”之能,那又豈會告知他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呢?
這諸葛柳的一番話,卻教木婉清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結合以前的種種,木婉清終於是相信了諸葛柳的話。在她心中,這夫君之言,總是對的,他未卜先知,將來可是要大展宏圖的,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見木婉清默默無語,諸葛柳也不再多說,他現在需要給木婉清時間,現在的木婉清是最脆弱的時候,正是自己展現男人魅力的時候,過了這一段時間,木婉清將是他諸葛柳最為忠誠的女人。
趁著這個機會,諸葛柳又道:“其實我是四靈老祖轉世,擁有最為純淨的四靈之力……”於是乎,諸葛柳便將自己的情況稍稍的講給了木婉清,如何自己是個孤兒,為師父所養,師傅師母如何先後離開玉洞,如何見到警幻仙姑,如何警幻仙姑告知天帝大限將至,欲傳位欲己,如何自己需要修得大仙之體,方能飛升成仙,如何和段譽結識,如何愛上木婉清,如何和她歡好之後,找回記憶,如何自己對很多事情都未卜先知,一一說了。隻是這些話虛中含實,實中有虛,有利於自己的就說實話,否則就故意說大話。他沒有考慮清楚,而木婉清心神皆蕩之下,也沒有注意諸葛柳是先見到警幻仙姑,而才和她zuo愛獲取記憶。
聽得諸葛柳以後要飛升,木婉清淒然道:“那我以後就不能和你白頭偕老了,我……”諸葛柳笑道:“我要是能夠飛升成仙做天帝,一定把我所有的女人通通帶到天庭,好嗎?”一想到諸葛柳還要泡很多女人,木婉清就覺得不舒服。諸葛柳知道這個時候隻有讓木婉清多多想想才行,沒有打斷她的思路,他知道,隻要木婉清再次開口,此事必然已成。而木婉清越來越感到諸葛柳的不凡,越是如此,她也就越想得開了,是啊,這才出眾的男人,我真能一人獨占嗎?要是不能忍受,我又能殺了他嗎?
來屋之時,諸葛柳叫上了侍劍,畢竟他還有很多話要問她,現在的設個社會已經不是諸葛柳所能盡知的了。
兩人在屋子沉默,靜靜地,萬籟俱寂,侍劍雖然來了,卻不敢打擾,隻是站在外麵。聽到貝海石傳話說幫主要見她,侍劍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是歡是懼。
她瞧著屋裏的兩條人影相互擁在一起,心如鹿跳,雪臉頓時浮起一層紅暈,更是惹人愛憐。隻是其間還夾雜著淡淡的失落感,這卻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
人便是如此。
了解別人容易,清楚自己卻難。原本對於情愛之事懵懵懂懂的侍劍,此刻不知為何,芳心之中,總是夾雜著一絲絲的哀怨。
侍劍也不知矗立在外多久,忽然,諸葛柳叫道:“侍劍姑娘,請進來吧!”侍劍一愣,緩了緩,這才推門進入。
諸葛柳扶著木婉清,倚在床邊,見侍劍一來,木婉清將諸葛柳稍稍推開了些,紅著臉道:“有人來了,也不莊重些!”諸葛柳笑道:“夫妻間在房間,還顧及個什麼?”看著侍劍,笑道:“侍劍姑娘,有些事情我想問你。”
侍劍忙道:“幫主嚴重了,侍劍隻是個丫鬟,幫主有話盡管問便是,毋庸客氣。”想到對方已經是幫主,心中不知何故,更是湧出萬分的愁苦,她看上去雖然弱不禁風,性子卻甚是倔強,言語中絲毫沒有將自己的心情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