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柳在移花宮一住就是三天,這三天自然是盡享齊人之福了。
邀月和憐星二人均是絕世尤物,而諸葛柳又不是什麼好人,那股銷魂蝕骨自是不消多說的了。
這三天,木婉清、侍劍以及白一一等一眾侍女也已經來了移花宮,外加丁璫,倒也熱鬧。
看著這眾多的美女,諸葛柳突然萌生出了就在這裏呆上一輩子的想法。
此念剛起,便聽得移花宮女弟子報告,說先前所救的老者已經醒來,想要求見恩人。
而當時諸葛柳正摟著邀月、憐星兩姐妹在房間調笑,聽了此言,邀月柔聲道:“還不都是你們多管閑事。”
邀月心扉打開之後,整個人也變得開朗,和諸葛柳、憐星等人調笑也是常有,自是在移花宮弟子麵子,卻還是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的。
諸葛柳想起那老頭在這也休養了三日,是該問候問候了,和憐星一起,來到收養老者之所。那老者見到憐星,便稽首下拜道:“老朽曲洋多謝憐星宮主救命之恩。”
憐星淡淡道:“起來吧。”聲音冷漠,毫無人意。她若非是因為諸葛柳的關係,隻怕早就把曲洋和那些追殺他的人全部斃了。此刻也是因為諸葛柳的關係才來看他,著實談不上任何感情。隻是見她冷漠,倒也不以為意。移花宮的兩位宮主都是這般脾性,江湖中人盡皆知。
“曲洋?”諸葛柳問道:“你是日月神教的長老曲洋?”
聽到他說的是“日月神教”而不是“魔教”,曲洋臉上微微一笑道:“在下正是日月神教長老。”他見諸葛柳和憐星在一起,倒也不敢小覷於他。
諸葛柳憶起上回追殺他之人,問道:“那日卻都是些什麼人在追殺曲長老呢?看那些人的劍法,平平無奇啊。”
曲洋歎道:“這些人武功平平,可他們上麵卻還有人。那些人都是嵩山派的弟子,三日前,我輩嵩山派請來的江湖刺客所傷,這才被那些蝦兵蟹將追殺。”
“江湖刺客?”諸葛柳不解問道。
憐星淡淡道:“眼下江湖之中,高手無數,有一些組織,專門替人辦事,例如十二星相幫,這就是最好的例子,這些人就被人稱作江湖刺客。”
諸葛柳知道眼下劉正風正在搞“金盆洗手”,嵩山派卻也正想借機控製劉正風,控製衡山派,而要是捉住了和魔教勾結的衡山派掌門師弟劉正風的罪證,那便輕而易舉了,至於殺掉曲洋,那是絕對不會的。諸葛柳忽想:“這件事也算好玩,我也正好試一下我現在的武功,再好不過。”
他輕輕咳嗽一聲,對憐星道:“眼下五嶽劍派的高手幾乎都彙聚到了衡山派,我們也去瞧瞧熱鬧,隨便幫幫曲長老照看照看劉正風。”
此言一出,曲洋大驚,雙目緊緊盯著諸葛柳,問道:“你知道劉正風和我的關係?”
“琴簫和鳴,笑傲江湖。這將來勢必會成為一代佳話,曲長老,你說是嗎?”諸葛柳話一出口,深自後悔,隻有盡量想辦法彌補了。有很多話,隻要稍稍不留意便會偷偷的溜出嘴邊了。
聽了諸葛柳的話,曲洋已經是麵無血色了,《笑傲江湖》可以說是他和劉正風兩人的秘密,滿以為天下無人得知,哪知眼前之人卻是知之甚詳,豈不叫人害怕?諸葛柳見他麵現駭色,微微一笑道:“曲長老不要奇怪了,有些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去幫劉正風吧。眼下嵩山派沒有逮住你,卻也不會任由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以左冷禪的性格,肯定會對劉正風一家施以重壓,甚至滅門也非不可能。你若是輕易前去救助,隻怕不但無濟於事,反而會連累劉正風。我乃是長樂幫幫主,可和江湖五嶽劍派都沒有關係,加上移花宮,那說話自然是大有份量的,伺機救助劉正風,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