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古道馬遲遲,高柳亂蟬嘶。夕陽鳥外,秋風原上,目斷四天垂。
歸去一雲無蹤跡,何處是前期?狎興生疏,酒徒蕭索,不似少年時。
諸葛柳此刻卻是意氣風發,頗有些狀元郎回鄉的感覺。他此刻武功又高,身邊美女又多,著實教人羨慕。看著明晃晃的馬車行過,路人皆是回首觀望良久,暗讚不已。諸葛柳等人在路上買了兩輛馬車,裝備齊全,甚是豪華,按諸葛柳的說法就是,既然有的享受,為什麼不享受呢。
兩輛馬車都裝飾的極具豪奢,木婉清的黑玫瑰以及之前諸葛柳等人的駿馬則是緩緩跟在後麵,很是氣派。
這一日,到了午時,來到一個繁華的鎮上。諸葛柳幾人甫一下車,迎麵走來一個白衣女人。那白衣女子身材極是高挑,甚是罕見,就是諸葛柳諸女中最高的木婉清也是遜色不少。估計也隻有那些白衣侍女可以媲美。身高隻怕和諸葛柳差不多了。她頭上戴著一個白色鬥笠,看不清相貌如何。
隻是那白衣女子還未到諸葛柳麵前,諸葛柳心中便已經有了感應,這感應竟然是諸葛柳體內的“小蛇”,這一下可是把諸葛柳鬱悶了,這女人難道是白駝山的人?
那白衣女子也沒見怎麼大動作,須臾之間,竟已經走到了諸葛柳麵前,輕聲道:“這位諸葛幫主,小女子眼下囊中羞澀,想要賣點東西給你。”諸葛柳心中咯噔一響,“難道你是要來賣身的?媽的,老子這麼多女人在這裏,你說這話,老子可就要遭殃了。”嘻嘻一笑道:“這位姑娘客氣了,你若真是囊中羞澀,大家同為武林中人,完全可以讚助你的,不用買東西。”豈知那白衣女子很是下賤,硬是要賣,截口道:“不行,小女子可不是那種隨便受人恩惠,若是不賣給你東西,怎麼能夠要你的錢?”
諸葛柳心想:“你要賣,也要等到沒人的時候嘛。”口上卻是很有禮貌的說道:“姑娘,在下確實不能買,若姑娘委實想要賣,那也隻有等以後在下想要之時再說。”轉念一想:“難道她受不了‘蛇蠱’的苦,這才要急急的賣給我?”這麼一想,感覺有些對不起人家了。一個女孩子在大街上要賣給你,你竟然還諸多借口,置別人生死不顧,委實太混帳了。
那白衣女子似乎不依不饒,繼續苦口婆心的說道:“若是小女子的東西能夠隨便賤賣,那也不敢麻煩諸葛幫主了。隻是眼下這裏除了諸葛幫主外,小女子的東西隻能賣給你才有效。所以多有叨擾,還請見諒。”
丁璫有些不耐煩了,說道:“我們還是先找間客棧再說。大街上,什麼話都不好說。”諸葛柳點頭道:“不錯,我們還是去客棧詳談好了。”
那白衣女子輕輕搖頭,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說道:“若是諸葛幫主看得上,小女子權當送給你,如何?”諸葛柳笑道:“不知姑娘有什麼要幫忙的呢?若是能夠幫到,在下定當義不容辭。”心想:“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侍劍、丁璫她們幾個丫頭總不能讓我失信吧。嘿嘿,那樣老子就是順理成章的幫她了。”那白衣女子輕笑一聲,說道:“諸葛幫主也可以付錢的,多少都可以。”
諸葛柳一愣,心想:“還要付錢,你這娘們到底搞什麼鬼。不會是來騙錢的吧?他知道我是諸葛柳,想必還是打聽了一番的,莫要被她算計了才好。”他們談話這回,已經有不少人進過,見到白衣女子手中的玉佩,都是雙目放光,任誰都知道這塊玉佩,必然價值連城。學著貝海石咳嗽一聲,腦筋飛速運轉著,俄頃,諸葛柳哈哈一笑道:“看來姑娘並不是囊中羞澀,倒是有意要讓玉佩居多。隻是在下所帶的銀兩也不多,這樣好了,我付你三千兩銀子來買這玉佩,如何?”心想:“他媽的,難道不是賣身來的?”轉念想到:“就算是再大膽的人也沒有必要當街攔人來賣,何況自己身邊還有這些個大小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