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柳的一隻手在外,一隻手卻在被子裏麵,聽曲非煙這麼一說,知道她並不是沒有顧忌,心中一樂,伸手就在她胸脯上麵一摸,存心想要看她吃憋的樣子。哪知道他還是低估了曲非煙的臉皮,曲非煙吃痛,哪裏還會顧忌什麼,大叫一聲:“你捏我胸部做什麼?好疼的。”這話一出,邀月、憐星都以相當曖mei的眼色看著他,而嶽靈珊則已經羞紅了臉,輕垂螓首,飄逸的長發將秀麗的臉龐遮住了大半。諸葛柳知道這個時候隻有轉移話題了,怔怔一笑,問邀月道:“李兄和賴兄現在在哪裏?”
邀月微微撤了撤身子,親啟朱唇道:“賴神醫說你並沒有大礙,自然是去休息了。”邀月無論是輕微的動作還是說話,都將那種貴婦的韻味表現的十足。征服這個女人,最為男人一般都是特別感到驕傲的,諸葛柳也不例外。聽了邀月的話,諸葛柳點了點頭,說道:“賴兄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他既說我沒事,想來我是真沒事了。非非,你現在可以回自己房間去了。”曲非煙冷哼道:“我就要在這裏睡,誰也別想把我拉走。”嘴上這麼說,下麵還緊緊拉著諸葛柳的手,意思自然是要留下來陪諸葛柳了。諸葛柳打了個哈哈,說道:“那好吧,我就到你那麼去睡。”邊說還邊來了點小動作,要引起幾人的注意。
曲非煙怒斥一聲,也不再顧忌什麼,一把摟住諸葛柳的脖子,喝道:“今夜你也要留在這裏,哪裏都不能去。”後麵還接了一句:“你是病人,不能亂動。就算好了,可這大半夜的,不要染上風寒了。”也不知這是什麼借口,隻是邀月和憐星一聽,都咯咯笑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就先出去了。”嶽靈珊一直羞紅著臉,話也不敢說,一見邀月、憐星說要離開,立刻搶先出了門,對於這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孩子都是既渴望,又害羞的。
邀月和憐星緊跟著嶽靈珊出去,剛剛關好門,曲非煙便一把撲在了諸葛柳身上,喊道:“你現在不會真的不能陪我生小孩吧,你的傷好像好了是吧?”諸葛柳心想:“zuo愛的時候男人可不能讓女人做主,不然男人可很沒麵子呢。”大笑一聲,諸葛柳翻身壓住曲非煙,按住她的雙肩,嘿嘿笑道:“當然沒問題了,就怕你說不行。”也不多說,立刻就用嘴巴咬住了曲非煙的櫻桃小嘴,舌頭擠入她口中,肆虐起曲非煙香甜的小唇。曲非煙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裏有規律的滾動著,見諸葛柳賣力的吸允著自己的香津玉液,也不敢示弱,瘋狂的回應起來。諸葛柳雙手開始在曲非煙嬌軀上遊走,指尖緩緩透出絲絲催情真氣,專找曲非煙敏感地帶下手,本來曲非煙已經是春qing勃發,此刻一經諸葛柳催情真氣從敏感地帶透入,哪裏還能忍得住?曲非煙的粉臉本來已經夠紅,此刻已經紅透,就像完全紅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就要來采摘,催情真氣的透入,讓曲非煙忍不住顫抖、嘴邊發出夢囈般的呻吟,雖然斷斷續續,卻是誘人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