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蓉被芒種苑的人帶走後,從來都不擔心這些人會對她侵犯。因為她很清楚,她是魁首,是楊動一個人的魁首。
她注定隻能成為楊動的女人。
如果別的男人侵犯了她,那麼芒種苑之前針對楊動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會白費。
而要了他的男人,他的其他六個女人,除了死以外,就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沈雲蓉在價值被壓榨幹淨之前,她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強暴了。
所以,沈雲蓉才會在男人麵前肆無忌憚,就像剛才看周易安那樣。
隨著一杯酒全部飲盡,沈雲蓉眉梢間的春色和媚意,也全部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化不開的幽怨。
此時,周易安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一副文質彬彬成功人士的優雅樣子。
看了眼翹起腿,毫不介意走光的沈雲蓉,周易安淡淡的說:“我要出去一趟,你聽著裏麵楊展的動靜,應該問題不大,他得到中午才能醒。”
沈雲蓉慢慢放下酒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淡淡的說:“嗯,我知道了。”
周易安又說:“我勸你以後最好學會自重,免得連累無辜的人。”
沈雲蓉笑了笑,問道:“給我點散,我的在被那個醜女人扛著跑時弄丟了。”
周易安也不去分辨她話裏的真偽,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玻璃瓶,扔給了沈雲蓉。
沈雲蓉頓時眼前一亮伸手接住,飛快打開,仰頭把裏麵的粉末倒在了嘴裏,修長白皙的脖子高高仰起,如眼神眯起,如同升到了雲端。
粉末進嘴後,沈雲蓉保持這樣動作起碼一分鍾,才緩緩的躺在了沙發上,喃喃的說:“舒服,這才是真正的享受。”
周易安眼裏閃過一抹譏諷,淡淡的說:“我出去了,記住我說的話。”
沈雲蓉慵懶的嗯了一聲,動也不動。
周易安穿上一件棒球上,戴上一頂長沿棒球帽,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凝神細聽了幾十秒,確定外麵沒有異常動靜後才開門出去。
沈雲蓉望著天花板,癡癡的說:“七仙通天陣……幾十年過去了,這個計劃終於要開始了。”
沈雲蓉說的話,周易安是聽不到的,他腳步匆匆的出了酒店,站在台階上四下打量了一眼,揮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消失在了邁阿密繁忙的車流中。
邁阿密是聞名世界的旅遊、度假勝地,大大小小的酒店足有數千家。
穿過街頭巷尾,出租車停在了一個窄巷前。
這是一家不起眼酒店門口,周易安下車後左右看了幾眼,確認安全後,才腳步匆匆的走了進去。
他徑直來到三樓的一個房門前,輕輕敲了敲房門。
等了片刻,房門開了,一個麵目清秀純如謫仙的妙人兒才打開了門。
看到周易安後,女孩楞了下,隨即後退一步,恭敬衝他彎腰問好:“您好周君,請。”
“嗬嗬,葉山小姐客氣了。”
周易安客氣了一句走進房間,關上房門後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摘下了頭上的帽子,看起來很自然,應該是以前就曾經來過這兒。
這個女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和楊動順路來到美利堅的葉山名乃。
葉山名乃先是給周易安衝了一杯咖啡後,這才坐在了他對麵的沙發上。
周易安端著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後,抬起頭看著葉山名乃,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繼而浮上了悲傷。
正要說什麼的葉山名乃,美眸沒來由的一陣慌亂,小心的問道:“周君,我、我哥呢,他怎麼沒有來?”
葉山秀則和楊展倆人,經過周易安的引薦認識的曼納斯家族未來繼承人拉特蘭。
之後就合夥商議,怎麼從阿蓮娜手中討回一個公道。
這些事葉山名乃是知道的。
隻是她身為一個女孩子,對商場上那些事並不熟悉,也不方便跟著外跑,就留在酒店內靜候消息。
不過從前天下午開始後,她就再也沒聯係到哥哥。
此時看到周易安出現,臉上又浮現出悲傷神色後,馬上就有了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周易安接著說出來的話,讓葉山名乃身子猛地一僵:“葉山小姐,我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其實在周易安一個人出現時,葉山名乃心中就有了不好的感覺。
不過她也沒有在意,在她看來,哥哥隻是外出談生意,又不是去打仗,怎麼會遇到什麼生命危險?
但是當周易安一臉哀傷的說,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她,請她要做好心理準備時,葉山名乃腦子卻嗡的一聲轟鳴。
失神下,她下意識的問道:“什、什麼消息?”
周易安看著女孩的眼裏,帶著憐惜:“葉山先生他、他遭了別人的毒手,現在已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