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偉可謂是極力維護,陽頂天心中也是異惱火。
龔偉在軍部德高望重,一時之間他都不好行下手。
一旁,蘇銘終於開口道:“麓山書院那是陽少傑無故挑釁,當時很多人都可以作。至於圓月劍宗的白行,當時縱徒行凶,在酒樓裏搶劫殺人,我不過是見義勇為。”
蘇銘簡簡單單兩句話,把所有罪全部推得幹幹淨淨。
陽頂天差點沒氣炸了肺,怒吼道:“狡辯,你犯下的罪行,不可能這麼輕易推脫。來人,給我拿下,帶去嚴刑拷。”
龔偉還是擋在蘇銘身前,勸說道:“誒,切莫急躁,事情存在爭議,那就要好好調查,我看還是去。等到人物俱全,來抓人不遲。”
“在此之前,還是讓蘇銘呆在城主府,有我們這些老家夥看著,想必也鬧不出麼亂子來。”
陽頂天卻是斷然絕:“不行,人我必須帶走,此等重刑犯,不可能讓他逍遙法外。”
“頂天,我看還是按照龔老的意辦吧!”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隻見城主府內,一個魁梧的身影走出。
皮膚黝黑,臉上滿是皺紋,若不是身穿鎧甲,看起來就像是個飽經風霜的老農。
此人正是落日城城主,歐陽震天。
歐陽震天一出現,現場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城主大人,此子來曆不明,又在我落日城四處行凶,必須嚴辦,否則如何嚴明法度?”陽頂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絕不肯妥協。
歐陽震天早有對策,不疾不徐的道:“他的來曆我很楚,是仙道宗門弟子,若是他的犯下罪行,我會通其門派掌,到時候自然有人來處置。”
“至於落日城的法度,隻是束普通人,也不到法體境修士身上。你若要追究,還是罪,到時候我自有決斷。”
陽頂天臉色一陣陰沉,突然一字一句道:“城主大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修士就可以外?”
“不錯!”
歐陽震天的答,很是簡明有力。
“好。既然城主大人要包庇他,那我也無話可說。但日之事,我必定奏明聖上,看看修士到底能不能逍遙法外!”
“我們走,城主大人包庇罪犯,我等隻能奉命行事!”
陽頂天大聲下令,最後一句聲音極大。
那些士兵臉上全都露出了不滿之色。
很明顯,在普通人眼裏,歐陽震天這種行為就是在當黑惡勢力的護傘。
但歐陽震天卻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軍隊如潮水般褪去。
等到陽頂天帶人走後,歐陽震天沉聲道:“蘇銘,跟我進來吧。”
城主府,會客廳書房內。
歐陽震天臉色十分難看,語氣有些低沉道:“蘇銘,日之事,恐怕無法善了了。”
“城主大人,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問。如有,那就把出問的人給解決了。”蘇銘淡淡的道,表情從容不迫。
歐陽震天渾身一震,驚愕的看著蘇銘。
他萬萬想不到,蘇銘一個年紀輕輕的修士,居然有如此殺伐決的論調。
“哎,陽頂天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我是法體十重,他也是法體十重。”
“我對上陽頂天,最多隻能到壓製,想要擊殺他,本不可能。”
“另外,他在朝廷也有人,官麵上也難以扳倒他。”
歐陽震天搖頭,顯然不是不想對付陽頂天,而是對付不了。
“如多一個法體十重呢?”蘇銘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