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的武功,明顯高過了王夫人,特別是在內力方麵,他隨手的攻擊,就打得王夫人節節敗退。
呼!
包不同淩厲一刀,衝著王夫人頭上砍來,王夫人迫於無奈,隻得橫劍去擋,結果刀劍相撞,長劍斷成了兩截。
王夫人隻覺得一道強大的勁力,從手腕上傳來,直震得她手臂酸麻不已,身子連連後退。
“你還是走吧,如果公子爺回來,我們也護不住你。”包不同收刀而立,一臉無奈地說道。
“阿蘿,你還是快點走吧,能夠再見你一麵,我縱死無憾。”段正淳隔著門窗,情真意切地呼喚道。
嗆啷!
王夫人手中的半截斷劍掉在了地上,她大聲地叫道:“不,就算是死,我也要與你死在一起。”
包不同和風波惡相互對望了一眼,緩緩搖了搖頭,他們都覺得眼前的事情棘手。
王夫人見了段正淳,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她發瘋一般地跑到木屋前,卻見到木門緊鎖。
“開!”
王夫人大吼了一聲,猛地一腳飛去,將木門給踹裂,然後旋風一般地闖了進去。
“唉!時隔這麼多年,你還是這樣的火爆脾氣。”
段正淳幽幽地歎道,他瞧向王夫人的眼中,充滿了愛憐。
嘭!
王夫人狠狠地一拳,打在段正淳的胸膛上:“你這個死鬼,這麼多年,躲到那裏去了,怎麼不敢來見我?”
段正淳身子一個踉蹌,差一點沒摔倒,他苦笑著道:“我那日離去以後,心中頗為後悔,於是回來尋你,結果一直尋覓到現在。我從秦紅棉那裏得到你的消息,立刻馬不停蹄來找你,誰知……”
王夫人狠狠地在段正淳身上掐了一把:“這些年來,你有沒有想過我?”
段正淳痛得呲牙咧嘴,臉上卻充滿笑意,顯然十分地受用:“想!怎麼不想?我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想,就連噓噓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地想一下,然後才來得舒暢……”
王夫人臉上綻開了花,她滿足地笑道:“如果真是這樣,也不枉了我為你受苦受難一場。你知不知道,自你走後,我懷了語嫣,不得已,才嫁給了王家那個短命鬼……”
兩個人不管生死安危,竟然就在木屋裏,說起綿綿的情話來,你一言我一語,相互調笑。
不多時,這單調的木屋,竟然充滿了春意,兩個人都似回到了從前,那種無憂無慮的少年少女時代。
慢慢地,兩個人的身子越靠越近,王夫人依偎在了段正淳懷裏,而段正淳來者不拒,牢牢地抱住了她,肆意溫存。
包不同和風波惡在一旁遠遠地瞧著,都不由轉過了頭,這個段正淳還真是風流,為了女色,連命都可以不要。
良久,段正淳才陡然間驚醒,連忙扶正了王夫人的身子:“阿蘿,這裏太過危險,你快走吧,小心慕容博。”
王夫人膩道:“我不走,我想再多聽你叫幾聲阿蘿……”
段正淳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身子:“阿蘿,阿蘿,阿蘿……我親親的阿蘿……真想永遠這樣的抱著你……”
王夫人臉上,充滿了向往:“如果你真能這樣每天抱住我,那該多好,隻怕做天上的神仙,都沒有這般快活……”
“走吧,走吧,隻有你走了,我們才可能會有活命的機會……”段正淳湊在王夫人的耳邊,夢囈一般地說道。
王夫人隻覺一股濃烈的男兒氣息湧來,全身立刻變得酥軟,她的心中,卻是凜然驚醒,她甘願與段正淳一起死去,卻更想好好地一起活著。
狠了狠心,王夫人從段正淳的懷裏起來,走到門邊,卻又回頭,張著嫣紅的小嘴道:“段郎,你親我一下。”
段正淳情難自已,一個飛身就到了王夫人的身邊,將她輕輕地扶住,充滿溫柔地親了過去。
王夫人隻覺得天旋地轉,一顆心仿佛到了雲裏霧裏,身子如同融化了一般,重新讓她找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讓她心悸、魂牽夢繞的感覺。
段正淳同樣戀戀不舍,他縱然濫情,可是麵對每一個情人時,卻也是真情實意,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對方。
一直到奔出了木屋,王夫人臉上的潮紅都沒有退去,她縱然不舍,卻打不過包不同和風波惡,隻能另想辦法。
洪金帶著王語嫣,在空中一路的飛奔,縱然多了一個人,卻沒有影響他的速度。
慕容複功力高強,還能夠在洪金身後緊追不舍,鄧百川和公冶乾,卻不免拉開了一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