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舞台?
想到了什麼,許微然眼眸頓時劃過了一絲狡黠,輕笑了一聲。
而這一聲笑,頓時引來了靳連沅不滿的一記涼眼。
隨即,他又賭氣般的別開了目光不想看她。
許微然忍住笑,頓時輕咳了一聲,問道:“老公,你在生氣嗎?”
許微然不提還好,一提這話,靳連沅目光當即清冷的朝她看來,輕吸了一口氣,眸子淺淺的眯起,說:“桃花朵朵開,我掐還來不及,還哪有空生氣?”
這話落下,許微然瞬間也就坐實了心中的猜測。
她忍住笑,抬手放在唇瓣佯裝輕咳了一聲,說:“哪有桃花?我隻有你。”
靳連沅聽及忽然站起身來,目光略顯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後,抬腳就朝前走去。
看那樣子似乎根本就不信許微然的話。
許微然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思及此處,許微然也站起身來,抬腳就朝著靳連沅前去的方向追去。
路上還有很多人,看完神舞之後,還有少部分的人留在附近參觀。
靳連沅走的並不快,許微然幾步就追上了他。
抬手小心翼翼的牽住了靳連沅的手,見他麵上雖說黑沉著,卻也沒有拒絕她這舉動。
頓時許微然便更加大膽的握緊了他的手,指尖穿過了他的指尖,與他五指相扣。
一瞬,許微然感覺心口滿滿的。
而靳連沅因為許微然的這一舉動,神色似乎稍稍好了一些。
但剛剛的事他還是有些在意,一路上,除卻微冷著臉以外,卻也沒有別的動作。
就是總覺得,似乎然然還瞞了他什麼事沒有說……
靳連沅越往前走,才發覺這裏已經到了居住所了。
見許微然還要往前,他眼眸忽然便劃過了一抹幽深。
但也沒說話,抬腳繼續隨意的朝前走去。
遠遠的,一聲輕柔的呼喚從前方傳來……
許微然目光當即朝著那邊看去,而靳連沅神色輕頓,瞥了許微然一眼,隨即目光也朝著那邊望了過去。
而一座兩層樓的瓦蓋民房裏,沈伽清正拿了一個酒壇走了出來,邊走,她邊對著一扇緊閉的房門喊道:“沈愈,神酒都拿出來了嗎?待會兒鎮上的人都要來取酒了。”
“拿來了,你就別操這心,這裏有我就好了。”
看的出來,沈伽清聽到這話麵上劃過了一絲寵溺的笑,但嘴上還是說:“那你小心些。”
沈伽清說這話的時候,沈愈已經打開了那扇緊閉的門抬腳走了出來。
年僅十五歲的他,此刻手中正抱了一個大酒壇,正從裏麵沉穩的走了出來。
沈伽清見此,並沒有上前去幫忙,而是先到一輛白色車旁,將後備箱打開了。
隨即等沈愈放好酒壇,關上了後備箱後,她這才上前給沈愈擦了擦額前的汗,滿眼都是對他的溫柔,說道:“快回去做功課,接下來交給媽媽就好了。”
沈愈聽及這話,隻無奈的撇了撇嘴,卻也知道沈伽清的脾氣,即便很想跟著她一起去好能幫上忙,但沈伽清這話落下,沈愈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好吧。”
沈伽清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這才繞到了駕駛座上,隨即開著車便離開了。
許微然和靳連沅還在往前走去,沈伽清離開時,車子正好經過了他們的身邊。
沈愈正要回去,忽然他感到了什麼,目光當即微沉的朝著不遠處看去。
在看見許微然和靳連沅二人的時候,他瞳孔忽然微不可見的輕輕一縮。
一幕灰暗的畫麵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快到讓他想抓也抓不住。
頓時他緊緊皺著眉心,目光再移動不開的看著許微然那邊。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而許微然此刻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當即她對著沈愈輕輕勾起了唇角,嘴裏的那句‘沈愈’,卻是沒有說出口來。
隨即,她抬腳便牽著靳連沅路過了沈愈的身邊。
沒有看見沈愈古怪而略顯恐懼的雙眼……
那是前世的事情了。
沈愈當時已經被候選為下一任的神子,雖說他的母親極力反對,但耐不住村裏人的威壓,最終,沈愈還是登上了神子的位置。